她开始问她,哪里人,家里都有什么人?与林烁是怎么认识的?
何以湫一一答了。又问她是哪里人,与二哥是怎么认识的?
朱可清说她娘家在邻近村子。
“与你二哥是怎么认识的?当然是媒人介绍的呀,你二哥木讷呆板,最不会说话了,所以没人介绍我怎么可能嫁给他。”
何以湫边听,边教朱可清织毛衣花边。
其实朱可清织毛衣事假,她是特意来试探试探这个妯娌的。见她安安静静的如一幅画般美好,她心中的警惕开始减少了些。
她开始变着法套何以湫的话,她问,林辉为什么不回自己家,要来我们家?
何以湫说不知道。
她又问:“他们家门口的那些人是在等他的吗?”
何以湫将手里的毛衣搁下,抬头望着朱可清:“二嫂,我看你织毛衣事假,聊八卦是真的吧。”
朱可清憨憨的笑,顺手拿起旁边的毛衣织起来:“就聊聊天,聊聊天。”
朱可清开始跟何以湫讲自己的事,她嫁来这个家已经五年多了,一直没有生下一子半女,所以村里人说什么难听的话都有。
年前为了避这些话,她跟着丈夫林强到打石场工作。虽说是给人做火头,但是钱多呀。两口子这些年也攒下不少,只是钱都拿去看病求子去了。
朱可清望着何以湫道:“你我这辈子都一样,是很难有孩子的。”
何以湫不悦的皱眉,这个二嫂,说的每一句话都宛若有刺一般。她说:“二嫂,你这是什么话?”
朱可清笑道:“你不知道吗?六弟他之前得了很严重的肾病,差点就收了他的命走了,我听人说啊,他这辈子很难有孩子的。”
何以湫闻言,如遭雷击。
……
当晚,林烁从下屋洗了澡上来。他看到何以湫呆呆的坐在床上,走过去问:“怎么了?”
以湫转过头来望他。她有很多话想和他说,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说。
林烁见她回过神了,拿过一旁的席子铺在地上。径直躺了上去。
何以湫从床上走下来:“从新婚第一天晚上开始你就在睡地板,我就这么不堪吗?”
林烁猛地坐起身来:“你怎么这么说自己啊?”
何以湫双目猩红道:“那你为什么一直睡在地上?”
林烁低声道:“我这是在给你后悔的机会。”
——内容来自【咪咕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