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神官生死的只有冕下,在冕下没有放权前,我们只能按兵不动。”
银卯宽慰未曦雪:“我知道你担心冕下,但冕下没有那么孱弱,她有自己的打算。”
他摆摆手:“你还不如操心点实际的,比如说和冕下的约会要怎么安排?”
未曦雪也不着急这个:“这个先放一边。冕下给我的任务是要查清这头狼的底细——我总觉得他的档案有问题。”
“好,那就先这样。我也觉得他有问题,今天从他被欺凌到被冕下救下,这一系列实在太顺畅。”
说是哈提斯在把控节奏,银卯都信。
银卯留意到什么,问乌钵室利:“乌钵室利,你怎么了?”
“哥,你怎么了?”
芬礼室利也转向双胞胎哥哥。
乌钵室利食指屈起顶着下巴,蹙起眉头,“……不是的。我在想……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很像哈提斯的人。”
“五官轮廓很像。”
他今天拿到哈提斯的资料时,这种既视感就越来越强烈。
“哥,你用画的。”
芬礼室利取出手绘板给乌钵室利,再把哈提斯的照片放到乌钵室利面前。
乌钵室利握着电子笔,很快画出哈提斯脸的正面素描,又新建图层,降低透明度。
“哥,那个人是雌性还是雄性?”
“……是雌性。”
乌钵室利笔下再描的哈提斯的轮廓变得柔和。
“头呢?是短吗?”
“好像也是长,眼睛是一个颜色,但是色不是黑的……银白色?”
“年龄比哈提斯小吗?”
“……不是。”
乌钵室利记忆逐渐明晰,下笔越来越坚定。
最后出来的肖像画,让凑过来的未曦雪想起一个名字:
“这不是——”
……
“哈提斯,你还会这一手呢?”
在寝殿里,哈提斯给坐着的昙露按摩肩颈。
别说,这只狼按摩的手艺还不错,赶得上银卯了。
哈提斯低眉顺眼:“小仆一点拙技,让冕下见笑了。”
哈提斯温柔小意,一双如同夏日绿茵的眼眸柔情缱绻,昙露都有点不敢多看他,怕一不留神就被那抹浓绿迷惑,进入那无尽夏。
他的手掌也是,骨肉均匀但有力,内里又软,不会让昙露感觉到会痛,反而酸爽轻松。
哈提斯的声音也放轻放柔,像是在和昙露亲昵地咬耳朵:“冕下为诸事烦忧操劳,能为您消解一些疲劳,是小仆的荣幸。”
这只狼装归装,但是昙露享受到了,所以还是很受用的:“嗯,你真好,把你带回来是值当的,你果然是个宝贝。”
“那也要冕下慧眼才行。”
哈提斯声音有种奇妙的韵律,让人不自觉就会耐心听他说话:“谢谢冕下将我带出来,冕下,小仆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今天的。”
嗯,这小词一套又一套的。
哈提斯渐渐地和昙露贴近,他身上的香气被体温烘染,更加暧昧。
“冕下……小仆可以继续往下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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