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菱被他这样抱着,血液都似变成了沸腾的火岩。
她不敢动,根本不敢动。
秦文琮的鼻尖在她头上轻轻蹭着,他问:“我可以,像梦里一样,亲吻你吗?”
梦里?大佬做梦……梦见过她吗?还是亲她?
沈子菱脑子有点懵,感觉这不像是“国家机器”能干出来的事儿。
国家机器做梦,不都是科学难题、学术论文吗?
怎么会有亲她?
她想象不了自己在秦文琮梦里的样子,干脆点头同意。
沈子菱单纯地以为只是亲的,没想到,他可以从眉心吻到鼻尖,再到鼻尖、面颊、嘴唇……
最后轻吻她的耳垂,低声说:“我开始了。”
“哈?”
开始了是什么意思?不是快结束了吗?
沈子菱脑子已经懵了,像是泡在温泉池里,被热气蒸迷糊了,沉醉在热雾蒸腾的水汽中,迷失了自我。
那一个“好”字,她甚至不知道是如何说出口的。
她看见秦文琮从枕头下取出了一个小东西,折腾了一会,才俯身下来,把自己紧紧捞进怀里了。
他们亲吻,拥抱,最终如同两件工艺品镶嵌在一起,变成了美妙绝伦的艺术。
他想,上云间,也不过如此吧。
……
这场云间之旅,两人一直持续到了凌晨。
一次又一次。
最后沈子菱沉沉地在他怀里睡去,疲惫,浑身酸软。
她感觉上山摘草药,也没这么耗费体力。
沈子菱晚上做了个梦。
梦见自己如愿以偿当上了绝美寡妇,梦里她牵着三个孩子。
她一身黑衣,看秦文琮遗体时都一脸感激。
她对三个孩子说:“孩儿们,给爸爸磕头。”
三个孩子给秦文琮的遗体磕头。
沈子菱也跪下给他磕头,嘴里喊“谢谢爸爸让我过上好日子,谢谢”。
孩子问:“妈妈,你为什么也叫爸爸为爸爸?”
她说:“小孩子不该问的别问。”
可她心里却说,秦文琮给了她这么多钱,对她那是再造之恩,那是犹如父母一般的滔天恩情。
可不得喊爸爸吗?
她回家抱着一堆钱哈哈大笑:“财了财了。”
可抬眼看见秦文琮的遗像,又哭了。
她感慨。
哎。去哪儿再去找,那样优秀又能让女人快乐的男人啊?
梦到这里,她翻了个身,大腿根子一阵酸疼。
“……”
从梦里醒来的沈子菱,差点没被这个梦给羞死。
在梦里,她都在想什么呢?
在梦里她的重点不是感谢秦文琮的这再造之恩,居然是感慨秦文琮在床上……让她……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