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得及多想,走在前面的无邪已经回头看她有没有跟上来了,她只得将脑中的疑问暂时放下,跟上无邪的脚步。
本来经过他们这一天的奔波,到达疗养院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候了,无邪看了一眼时间,又看了一眼面前这栋略显阴森的建筑。
然后对廖廖说道,“我们就去那个房间号看一眼,尽量不在里面,耽搁太多时间,今晚上总不能在这里过夜。”
廖廖其实对这些东西不太有所谓,毕竟下地的时候在野外过夜的经历她也不是没有,不过无邪这么说也是为了讲究她,这多少也算是无协的一番心意,她也不会专门做那个泼冷水的人,说自己可以野外过夜什么的。
毕竟谈恋爱是谈恋爱,工作是工作,她和无邪这一趟出来,也没打算当做在工作,撑死算公费旅游?
她点点头,应了下来,从包里掏出两个手电筒,其中一个递给无邪,收紧了一下背包系带两个人便一前一后的走近了建筑。
这栋建筑大约能看出来是刚建国时的建筑风格,以功能性为主,墙体倒是搭建的很厚重结实,但是大概是因为年代久远,门窗上均有一定系列的破损。
从外面看二楼之上的窗户都安装了防护栏,明明看门口的牌子,这是一家疗养院,可是防护的这么严实,倒是有点像监狱。
他们进入大厅之后,就察觉到一阵凉意袭来,天色渐晚,昏暗的光线从门口折射进来,微风拂过,诡秘的光影闪动,显得格外的阴森。
无邪的脚步慢了下来,他打开手电筒,光线扫射着大厅内的东西。
他对自己的邪门体质清楚,而且这次又是和廖廖一起,他肯定要走在前面。
不过这栋疗养院看起来虽然阴森,倒是没有什么危险,在他们踏上二楼的楼梯的时候,无协心里这么想到。
当他们踏过楼梯拐角进入楼的时候,我无协的脚步顿了顿,决定将自己刚才的想法抛之脑后。
楼的入口被砖垒了起来挡住了。
无邪不死心的拿手电筒扫射一圈,确定楼的过道被封的严严实实。
这下看起来没有办法去二楼看一看了,他深吸一口气,向着三楼出,那张地址上留的房间号就是楼的一间,他们踏上了前往三楼的楼梯。
无邪警惕的用着手电筒照着前路,廖廖跟在他身后,回头看向二楼被封死的过道,是错觉吗?她好像听到过道里面传出声音来了。
她微微垂下眼眸,手掌轻翻,一只带着翅膀的小虫子顺着她张开手的方向飞了出去,落到了二楼被封死的过道口上。
她放出的大部分虫子,都能通过体内的本命蛊与她联系,这虫子停在二楼过道处,二楼有点什么声响,她也能第一时间现。
来到三楼,还没离开楼梯,廖廖就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气,那香气悠长绵延,清淡,却弥漫在三楼的每一个角落。
廖廖微微皱起眉头,轻扯了一下无邪的时候,小声说道,“不对劲,小心一点。”
无邪也隐隐约约察觉出一些不对劲,这里太安静了,一楼的时候还能隐隐听到虫鸣和鸟叫声还有微风拂过草木微动的声音。
但是三楼确实十分安静,什么都听不到了,什么声音都没有,他心中一边戒备一边思索着,二楼封住了楼道口,难道三楼是将窗户什么都封住了不成?
就算是都封住了,像这种荒废这么久的地方,也不应该是如此寂静,生物系统有一定的自我调节能力,破败这么久的屋子,里面多多少少都会有些虫子才对。
可是三楼安静的有些诡异,令人心里毛。
无邪放轻了脚步,走进了三楼的走廊,走廊里阴凉昏暗,只有手电筒光线扫射过的地方能看得出这里的破败。
他看着门牌号,往深处走去,一时间,三楼只能听到他们俩轻浅的呼吸声和脚步声。
进入走廊以后,廖廖明显能闻到那股香气逐渐变得浓郁,她之前并没有见过这种散异香的物品,一时间她也说不清这香气到底是由什么产生的。
一路向前,无邪的脚步顿住,廖廖从他身后探出头来,难怪无邪停住了脚步,这里竟然有一口棺材,那棺材用的某种石料制成,有些吸光,颜色比地板要暗一些,手电筒的光线没扫射上去的时候,根本看不清那是什么东西拦在前面,只能看到黑漆漆的一团。
两个人走到棺材面前,无邪下意识的伸手推了一下棺材盖,然后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停住了要推棺材盖的动作。
廖廖心中好奇,但是无邪的动作停住了,她也没再多问什么,可能无邪有什么特殊的讲究?
就像是北派盗墓开棺的时候,最起码也需要在棺材头尾的位置点上蜡烛一样。
无邪干笑了一下,将手从棺材盖上拿下来,然后对着棺材拜了一拜,拐了个弯,往棺材对应的那扇门走过去了。
他还没有跟廖廖说过自己开棺必起尸的这条定律,男人嘛,总是要面子,这种听起来就很掉价的事情,他怎么会告诉廖廖。
廖廖跟在他身后,往那扇门的方向走过去,无邪在前面核对着门牌号,廖廖回头又看了一眼棺材,这棺材摆放的位置属实是有些奇怪了。
这是一家疗养院,就算是报废了,也不应该有人会将棺材摆放在这里,更别说是病房门口了。
毕竟这种东西只要出现在跟医疗沾边的地方,都会让人觉得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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