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陛下生前惯会去的地方,”严将军说,“也就是说,从很久以前,就有人要害陛下?”
“也不一定,也许是父皇命人挖的。”
她也是乱说,现在根本没空管这些密道是谁所挖,挖来为了什么。
同严将军说完,季疏书重新钻回,将这一事情告知季游和季铭玉。
寝宫内。
村民们哪见过皇上寝宫,若非季游对他们有需求,村民们大抵一辈子也见不到此处。
撇去那些激动的村民们,季游的视线停在密道口,未曾移过。
终于,季游看见了正在往外爬的季疏书,一趟来回,衣服上尽是脏尘,她也无心拍去,忙把自己方才所见与几人说明。
“这条密道的终点,是将军府。”
“将军府?”
季游又重复了一遍,“怎么会是那里……”
“都在呢?”
在他们商讨的时候,屋门外,季皓良已经带着一群人来到这里。
登基进行时
伴着宫外声响,季疏书挪了步子,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那条密道。
季铭玉就站在季疏书的身边,察觉到了她的动作,也是不动声色地往季疏书的方向靠了过去。
季皓良身后跟着一些人,季疏书全都认得,他们都是在道上拦住她的。
或许是对季疏书的气愤,又或许他们被季皓良批过一顿,一群人的神色算不上多好,怒目看着屋内的一群人。
两波人面对面,大眼瞪小眼。
僵持了好一段时间,季铭玉终于还是开口打破沉闷的气氛。
抬脚往前踏了一步,正欲开口,目光扫过季皓良全身,瞥见他身上的两边衣袖褶皱不同。
其中一边,明显像是有重物压坠,正如季疏书所说,季皓良已经搜到了真玉玺。
只是季铭玉不明白,既然已经得到,为何还要朝这来。
炫耀?
季铭玉自我否定,季皓良不同于季应,若是季应得到玉玺,定要大肆置办宴席。
“二皇姐真是有智谋,我手下那么多人,都没能拦住,”季皓良并不进屋,仅就站在宫外,面上一副要笑不笑的模样,让人看得生出几分嫌恶来。
季疏书并没有应了他的话,直直地站在自己的位置上。
在她的身侧,季游握紧了剑柄,仔细看去,那上头隐隐有一点暗血。
季铭玉左右看了眼,林冼面色如常,好似这一切与他无关;季游就有些不对劲了,静默的环境中,依稀听得见剑身碰撞鞘壁的声音;转过身,看向季疏书,她的神色与刚才也是并没有太大的差别,独有那对眼上俏眉,挤凑到一起。
“皇姐聪慧,身手自然也是卓佳,我记得……当年,皇姐还教过皇兄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