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你就打算一直这样?”春兰神色无奈的看着在树下发呆的人。
霍真真眨巴着大眼睛,无辜的问道:“几日了?”
“已经?十日了。”春兰看到她这幅样子,想着公主?命人将所有消息都拦截下来,而?他们?郡主?还在这儿懵懵懂懂的发呆,有些怒其不争道:“你已经?和江大人十天?没见面了。”
十天?了?
霍真真惊讶时间过得迅速,眨眼间,她还在认真琢磨娘亲留下的问题,不知不觉十天?就没了。
江书砚?
霍真真垂下眸子,眼底流露出一抹看不懂的情绪。
十日不见了,不知道他有没有被侯府欺负。他看着那么高大,刀枪不入,却?被那个?畸形的家伤害的遍体鳞伤。
不提起尚不觉得什么,现下,霍真真忽然好想他。
她抬眸问春兰:“母亲不许我出府,为何?也不允江书砚进府?舅舅还交代他授我课业。”
春兰揉揉发胀的额角,磨了磨牙,耐着性子道:“郡主?,你忘了公主?让你想什么?现在她怎么可能允许江大人进来见你。”
“啊?是?这样?”她就说,最近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缺了点什么。
她已经?十天?没见江大人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都怪那个?江大公子,莫名其妙提起什么旧事,让她心神不宁,现下又被母亲禁足。
春兰等?她半响也没看到她真的开始思考那个?问题,不由提醒道:“郡主?可有答案了?恩和情?”
霍真真一愣,像是?想起什么,又敛住眸光。
春兰观她又是?这幅样子心里着急。她不信郡主?真的不懂,但就不是?不知这几日是?怎么了,一提起此事就是?一副闭口不谈的样子,再这样下去,难不成是?打算一直不出府了?
“郡主?。”春兰语气着急。
霍真真抬起眸子,神色认真的看着她,轻声问:“你说,若是?江书砚知道我一开始的目的是?探查他是?不是?那个?人,他会不会生气?”
春兰眼中满是?愕然,郡主?近日愁的竟是?这事?
她无声的叹息,勾起唇,安抚道:“郡主?难道忘了,是?谁刚回城的时候,话里话外都在问江大人可否去过荆州?”
以江大人的聪慧不可能猜到郡主?的言下之意,之所以这么久从未专门提起,至少代表于江大人而?言,当下更为重要。
“郡主?何?必庸人自扰,面对面,将一切讲给大人听,难不成他还会同你闹?”
霍真真噗呲笑?出声,她还真想象不到江书砚是?如何?闹脾气的,沉闷在心口许久的一团气,顷刻间不见了,她心情变好许多。
“春兰姐姐,是?我想太多了。”霍真真牵起一抹笑?,眯起眸子。
是?她多虑,江书砚不是?无理取闹之人,她不该因为怕他知道什么而?一直躲闪着。
“我有答案了。”她笑?眯眯的看着春兰。
“郡主?想通了?”
霍真真点点头,其实一开始她就没有想逃的意思,江大公子的出现也只是?让她有一瞬的恍惚。寻求多年的救命恩人突然出现,打的她措手?不及而?已。
等?那股迫切想知道的心思淡了下来,她方能冷静的去思考一些问题,娘亲的斥责不无道理。
这不是?在写话本,没什么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的烂俗剧情。她的心,自始至终,在一次次,一天?天?的相处中早已给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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