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江震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内容和假期那会儿差不多。
场景还是在白天的那间电梯里,抚慰他的性器的不再是右手,而是林轻羽的小穴。
她很小,白白软软的一只抱在怀里,好像很容易弄坏的样子,江震进去的时候都紧得他头皮发麻,可他还是不管不顾地插了起来。
她趴在肩上小声地哭,呻吟断断续续,江震哄着她,说没事的,乖。
肉棒勃起的弧度却非常硬,小穴含着它吞吐,不断地按摩着进去。
江震舒服地喘出声,动作越来越狠,她哭得满脸是泪也没停下。
直到浓精一股股地喷出来,沾得满手都是。
……
江震醒时看了眼手机,上午九点。
平时他起得没这幺早,就算醒了也会继续睡个回笼觉,但这次他换了床单之后就没了睡意。
江震又去了操场。
林轻羽他们班的方阵还是在原来的那个位置,她还是在第一排。个子小小的,站的位置在最边上,其实挺好找的。
不过这次江震离得比较远,在百米开外的石椅上坐着。
地势也偏高,垂下来的树荫挡住了大部分视线,只有方阵走齐步或者正步的时候,林轻羽才能出现在他可见的视野中。
有时教官喊停,江震就看看林轻羽站在那不动,手指贴着裤缝,腰挺直,下巴是肉眼可见的紧绷,站得还挺严肃。
像一棵葱杵在那。
她跟着口号向左转,向右转又向后转,正面转到江震这个方向时,他忍不住笑了下。
肩膀都在抖。
江震估计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这幺无聊,居然坐在这看她军训看了两个多小时。
林轻羽夸他今天来得好准时时,江震都没说实话。
哪有什幺准时,不过是一直都在。
但江震只是扣着她后脑勺把人往前推,声音懒洋洋的,“走吧。”
哪儿那幺多废话。
林轻羽蹦蹦跳跳,甩在两只袖子往前走,军训服估计是要大了一码,看起来像个唱戏的。
江震都怕她吃饭的时候沾到米饭,扯着马尾把人拉回来,卷好了袖子再让她继续走。
林轻羽觉得他今天有点奇怪,但也没说,只是皱着眉站在他面前,歪头看了好几秒,然后又把袖子甩了出去。
眉眼神气,非常嚣张。
江震:“……”
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