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面哭泣,一面摇着头辩白:“我是被人陷害的。。。。”
“请夫人明察,大婚当日。。。我明明是被。。。。”
“啪”的一声,胡夫人一掌拍在桌子上,厉声喝道:“还不住口?”
“什么好事,也好意思拿出来说与我听?”
见胡夫人一副污了她的耳朵的模样,蔡凌玉眼中满是抑制不住的凌厉杀意。
胡夫人身旁的张妈妈见蔡凌玉眼神不对,她神情大变,上前一步,狠狠的甩了蔡凌玉一巴掌。
“啊----”蔡凌玉尖叫一声,被扇倒在地上。
张妈妈啐了蔡凌玉一口:“什么东西,真是狗肉上不得台面,居然敢瞪着我们夫人?”
“我们梁家摊上你这水性杨花的女人,当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大婚之夜,放着好好的公子夫人不做,反倒爬了我们大人的床,传出去,也不怕叫人嗤笑!”
“因着你,坏了我们大人的身体,叫他现在都无法动弹!”
“打死你,也不为过!”
蔡凌玉手捂着脸,强撑着爬起来,她抬头看着胡夫人,泪流满面:“夫人教训,我不敢强,只是还请夫人容我。。。”
“容你什么?”胡夫人想着病榻上的梁信,以及换了个人般的梁之于,将满心的怒气都撒在了蔡凌玉身上,她冷冷的道:“梁家既然与你蔡家定下婚约,自然会娶你过门!”
“你就该老老实实的待在庐州待嫁,居然擅自追来寿州!”
“哪里有半点大家闺秀的模样?”
“若是在庐州办婚事,会出这般丑事?”
胡夫人厌恶的看了蔡凌玉一眼,又别开头去,仿佛多看她一眼,都脏了自己的眼睛。
蔡凌玉支撑不住,伏在地上,痛哭失声,她何尝不是满心悔恨?
若是在庐州,梁家仆从众多,胡夫人梁老夫人也在,哪里会像大婚当日那般,叫梁之于布下这个局来陷害她?
然而错已铸成,悔也无用,只能想办法先过了眼前这关,待来日,她必定要报今日之耻!
可若是就这般被遣送回潭州,等待她的只有灭顶之灾!
眼下之计,唯有留在梁家,以图后事!
蔡凌玉转着心思,她慢慢的爬起来,跪的端正,恭恭敬敬的磕下头去,伏在地上:“请夫人饶恕!”
“给我个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机会!”
“您的大恩大德,凌玉永世不忘!”
看着跪在地上的蔡凌玉,胡夫人的眼中满是冷意,依着她,这样的祸水就该直接仗杀。
然而想着眼前的一团遭,还有梁之于即将面临的局面,潭州蔡寅那还暂时不能翻脸,她压抑着怒气满心厌恶道:“张妈妈,叫人来,拖她出去!”
张妈妈应了一声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