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混蛋是真的咬,力度还不轻。
她拉回衣服,愤愤地骂:“你个疯子。”
忽然,男人宽大的手掌覆上她手背,带着她把回归原位的衣领再次扯开。
齿痕烙在她白如凝脂的肌肤,像雪山上盛开的红玫瑰。
许京淮情不自禁地低头,薄唇覆住齿痕的一角,轻轻浅浅地一触又一触,温热沿着淡红色的痕迹描摹了一圈,最后整个吻住。
温凝的肩膀还在痛,可其中又多了一丝潮热的愉悦。
他总是能让她一边痛苦,一边欢愉。
她推他,语调轻得陌生,“还疼呢。”
“乖一些就不会疼。”许京淮抓着她的手勾起衣领扯回去。
又要她乖。
许京淮真当她是鸟?
温凝气得不讲话。
无论恐吓,诱哄,还是亲昵,温凝都是冷漠,心比冰雪还凉。
许京淮疯狂鼓动的心脏也被冻住,放她回副驾驶,系好她的安全带,调头往回开,车速飞快。
温凝抓着安全带,“去哪?”
红灯路口,许京淮停下车,抚了抚温凝散落下来的长发,唇边勾着浅浅笑意,“没有惩罚凝凝永远学不会乖。”
他的目光、嗓音、神情、动作,哪一项都是温柔的,可聚在一起却凉嗖嗖的,似有一层深秋的霜花裹住温凝的四肢百骸,不祥的直觉涌出,“你到底要做什么?”
许京淮仍保持淡淡微笑,“带你看清自己。”
“我看得很清。”生活和工作每件事温凝都有自己的规划期待,无需旁人带她看清。
许京淮从方向盘上拿下一只手轻轻点在温凝心口,“看得清,你就不会为青梅竹马、前男友与我争吵。
凝凝,你该永远记住你是我的。”
车到冷玫瑰刺青店门前。
温凝猛然明白过来许京淮最后一句话的意思。
虽憧她憬父母那样从少年到白头的感情,但也明白情爱的不定性,可能今日你侬我侬,明日就分道扬镳,她不要在身上为任何男人留下的文字或图案。
温凝拉住许京淮手臂,软下声,“我以后要上镜有刺青很麻烦。”
许京淮顺势贴向温凝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耳语说:“只要你不全luǒ,没人看得见。”
他找的店,一定是他认识的人,硬碰硬温凝捞不到好处,她爬过中台,用许京淮喜欢的方式,跨坐他腿上,软糯糯地开口:“我不想纹。”
许京淮眸色没那么阴冷了,哄她,“不会有人看见的。”
“会疼。”温凝再找借口。
“有外敷麻药,不疼,”许京淮双臂环住她腰,把人往怀里带了带,“我不用麻药,一针一针地陪你,好吗?”
谁要你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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