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茶酱,一种味道很独特很不好形容,但是很好吃的酱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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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安伦很认真想了很久,本想讲佛跳墙,后来又犹豫,改口道:“煮面吧。”
杭爽略有些诧异,不过还是点了头——
看在他是伤员的份上。
从重庆大厦取了锅子和电炉,还有一些小件的碗筷,杭爽去街口士多买面。
回来的时候,楼安伦看着她手上提着一大袋白花花,拧眉:“你买面粉?”
杭爽点头:“不是要煮面?”
“我讲杯面啊ada,”楼安伦无语,“煮开水泡一泡就可以吃的那种”
杭爽这才反应过来。
红港面食很少,竹升面牛肉面她肯定是做不来,是她理解错误。
“杯面也不健康,我给你做我家乡的面吧。”
楼安伦看她脱掉制服外套,撸起白色衬衫袖口忙里忙外,拉她手:“随便吃点就算,你上足一日功课已够累。”
杭爽拍开他手,“你不在家里吃饭,在外面一般都吃什幺?”
“也就随便吃点咯!有什幺吃什幺。”
杭爽动手和面,她家乡以面食为主,从小就同外婆学会一手擀面功夫,十里八乡都有名气。
楼安伦从没见过这个阵仗,见她熟练的掺水和面,又把面团放在桌案上,用她当做武器的那跟铁棍在上面来回碾压,抱臂来回看,啧啧有声:“哇,原来你铁棍这样用”
杭爽一边忙一边嫌弃他:“小伦哥还讲我out,没见过电视上播?我们那里讲吃面,都是这样。”
面条擀到薄如纸张,切成柳叶宽,下入滚水,煮到透明捞起,调料简陋,杭爽索性用沙茶酱拌面,一碗热气腾腾“杂交”面放在他面前。
“尝尝。”
楼安伦早就坐在桌前等好,肚饿咕咕叫,闻言擡了擡自己石膏手臂:“辛苦ada好人做到底,喂我?”
杭爽冷冷看他:“你右手完好。”
“我惯用左手,右手不会用筷。”
不知真假。
杭爽站着,楼安伦坐着,老爷一样半躺,眯着眼似笑非笑看她。
僵持。
好一会,最后还是她先妥协。
她同一个半残计较什幺。
楼安伦是真的饿了,吃相并不很斯文,很快结束掉一碗面,伸手要水喝。
杭爽没好气的去给他倒水:“少爷做派”
楼安伦接过水杯,喝了两口,肚子填饱,眼睛就开始四下乱看。
杭爽应当是做惯了的,熟练的收拾着厨具,一转身一扭头,随意绑在脑后的马尾像是跳起灵活俏皮的舞,裙摆也随着她的动作微微甩开一个小伞,露出一双又细又长索腿。
一直在忙碌,她微微出了些汗,白色衬衫并不怎幺遮蔽,从他角度,刚好可以看到里面细细的两根肩带,白色,并不明显,却在昏黄灯光下格外有些清纯味道,挑逗雄性与生俱来征服欲。
上次在维港抱她时,两人被困在一件皮衣里贴的极近,似乎感受到她胸前的鼓胀,被自己胸肌压回去,就像是方才桌案上面团,又白又软
“咳咳”喉咙发痒。
杭爽转头看他:“还要水?”
“嗯,”他把空杯子递过去,“阿爽,我问你件事。”
杭爽接过杯子,重新给他倒了一杯:“嗯?”
“如果,我讲如果”他道,“如果我什幺都不是,不是楼议员细仔,不是振合帮小伦哥,只是一个平凡男人,你会不会嫌弃我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