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上前一步逼近他:“十一皇子,在寻找我的替身,没有找到,所以觉得我是最好的?”
“那么问题来了,你觉得我是最好的,却又对我下毒来企图用毒来操控我。我现在每天恍若置身于冰窖之中,艳阳高照,我却穿得像过冬一样!”
“你的亲生父亲周见信,告诉我我想要解毒只能和你云雨,十一皇子这就是你所谓的爱?这就是你所谓的想要跟我有一个好的过程?你让我拿什么去相信你?相信一个对我下毒的男人?”
容与双眼一下赤红起来,声音极其冷冽:“我说了他不是我的父亲,你不用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我。你只要告诉我你和明星稀是什么关系,其他的不重要!”
他的手拽得咯咯作响,他在压抑着自己的怒火,我总是有本事能把他的怒火挑起来,他对别人可没这么大的火气。
“我跟他没关系,你信吗?”我眼中华光流过,对他笑着说道。
容与微微一愣:“不信!”
我悠然落座:“既不信,何苦问我?”
他黝黑的瞳孔,带着丝丝血色,声音冷冷:“你不告诉我,我一定会查清楚!”
桌子上摆满了花生,枣子,糕点,我随手把这些东西拂掉地上,盘子落地发出嘭嘭的声音,“容与,公平点好吗?对你来说明星稀是重要的,因为你不知道他和我存在何种关系,其他不重要?”
“对我来说,你对我的每一次伤害我都铭记在心,这些才是最主要的,我跟你没有拜堂成亲,这些都是你一厢情愿的,我不接受!”
容与看着满地狼藉,眼中光华如刃:“我和你的婚事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你踏入十一皇子府,就是十一皇子妃!”
“去你的十一皇子妃!”我站起来一把把桌子掀了:“跟别人分享夫君,你找错人了!”
桌子倒在他的脚边,他一脚踹过:“无论你认不认这都是事实!”
“所以你是在逼我和你洞房花烛夜吗?”我紧握着手中的匕首,对着他:“连同你的父亲给我下药,就是为了今天这一朝强迫我跟你洞房花烛夜?迫使我跟你生小孩子,继而达到永远操控我的目的?”
容与忍不住的颤栗后退两步,目光盯着我的刀,从怀里掏出金簪,他母亲的金簪,蹲下身体,把金簪放在地上:“我不会强迫你什么,我会让你自己心甘情愿的爬上我的床!”
说完他起身看了我一眼,离开。
我看着地上的金簪,真是可笑,带着这个东西,他母亲拥有的东西,难道就是所谓的传承吗?
可是她忘记了,这个金簪有两根,他现在两个妻子,一人一根倒也平和。
席慕凉眼中阴沉闪烁,进来二话不说的卷着袖子,就开始收拾起来。
我坐在座椅上,看着她收拾,看着她的脸颊上爬满了汗水,看着她恭敬的把金簪子递给我,看着她收拾得差不多,我方道:“吟皇贵妃许诺你什么?让你来监视我?”
席慕凉停止了收拾的动作,站在我面前恭敬道:“奴婢不是吟皇贵妃的人,奴婢从来没说自己是吟皇贵妃的人,姑娘莫要误会!”
“不是吟皇贵妃的人?”我挑了挑眉头:“是十一皇子的人!”
席慕凉摇了摇头,向前一步,从腰间拿出一颗珍珠,圆润的珍珠,“我是他的人,他挂念姑娘,我便请樱过来照顾姑娘!”
“临行来之前,我跟他说了,除非死,我都守着姑娘,直到姑娘办完事,去北魏来到他的身边为止!”
圆润的珍珠躺在她的手心里,我生出胆怯不敢去碰触,心里不敢相信。
席慕凉感受到我的怯意,把那颗珍珠放在了我的手心:“请姑娘相信于我,我是他的人,他在乎的人我断然不会伤害!”
我的手很冰凉,珍珠仿佛带了隔了千里之外的拓跋君叙的温度,我慢慢的收拢手指,把珍珠紧紧的握了握。
再把手松开:“我知道了,这个你拿回去吧!”
席慕凉悄然的把珍珠拿走,放入腰间:“姑娘中的毒,奴婢已经通知了他,他肯定会想办法解姑娘身上的毒,姑娘只需安心等待,就可!”
整个人不知是冻的颤抖,还是激动的颤抖,点头:“谢谢,谢谢慕凉姑娘!”
席慕凉微微露齿一笑:“娘娘将就一下,先上床休息,奴婢收拾完,在给娘娘找吃的!”
看着红彤彤的床,我内心抗拒不已,终究点了点头,慢慢的挪了过去,匕首藏在枕头下面,金簪插在头上的发髻上,掀开被子坐了进去。
外面响起了鞭炮的声音,看了一眼收拾的席慕凉缓缓的合上眼睛,震耳欲聋的鞭炮整整响了一盏茶的功夫。
两国联姻,背地里还娶了一个风家的女子,容与这样一波操作,会惊艳了多少人?
席慕凉收拾好以为我睡着了,过来给我压了压被角,轻手轻脚的关上门走了出去。
我眼睛微微一睁,她真的是拓跋君叙的人吗?
我和拓跋君叙相识一颗珍珠,所以她拿出一颗珍珠,我的脑子第一反应,就是拓跋君叙。
但我和拓跋君叙应珍珠相识,还有容与,我害怕这又是他的一场算计,他在我身边安插一个可以触动我内心的人!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