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恐惧占满心头,说话不由自主的带了一丝颤音。
“爱妃,朕来了!”
皇上大笑一声,扑向我。
把我紧紧的压在身下,开始扯我的衣裳,我今天的腰带系得格外紧,他的动作粗鲁野蛮。
身体下的坚硬部分,抵在我的腿上,我还得使劲的挤出微笑,娇声叫他:“皇上,臣妾可以自己脱衣!”
“不需要,朕给爱妃脱!”
扯掉我的衣带,扒掉我的衣裳,整个人俯了过来,我闭上了眼睛,承受着即将袭来的暴风骤雨。
而他却在我身上不动了,我一惊,双眼瞪得大大的,皇上的脸变青,夹杂着痛苦,摸在我身上的手,变成了捂住下身。
我的手触碰到皇上的肩头:“皇上您怎么了?”
皇上额头青筋爆出,对我低吼道:“给朕宣太医!”
我算是连滚带爬从床上往下跑,衣衫不整对着外面吼道:“未凉,宣太医,快点!”
未凉声音遥远的应来,皇上捂着下身,痛苦呻吟不堪,我的恶心感被他这个样子,吓得无影无踪。
急忙倒水,递到他的面前,他随手一拂:“太医怎么还没来?”
“已经差人去叫了?”我稳住心神回道:“马上就过来,皇上忍耐片刻!”
皇上不光额头青筋爆出,整张脸青红青红的,像是承受着极大的痛苦,我斜眼看了一下熏香,时间没到,皇上现在所承受的痛苦,不是这熏香所扰。
“啊!”
皇上一声怒吼,整个人瘫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周见信来的时候,我拿了薄被盖住皇上的身体,未凉跟着进来,对她递了递眼色,她若无其事的捧着另一笼熏香,调换了一下正在燃烧的熏香。
都是清冷的香味,只存在细微的差别。
周见信给皇上把完脉之后,立马跪在了床边,皇上喘着气道:“朕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周见信斟酌一下,“启禀皇上,不知谁给皇上开的补药,补的有些过火,故而让皇上根基受损!”
皇上的根基受损,就是说皇上不能行云雨之事?
不是我动的手,是谁提前给皇上灌了药?
皇上怒目而视:“你说朕的根基受损?从此以后不能……”
周见信冷汗滴落:“启禀皇上,暂时性根基受损,好生调养,定然能重振雄风!”
皇上一个俯身,一把揪住了周见信的衣襟:“到底能不能好?你有几成的把握?”
周见信颤抖的恭敬:“微臣得去看看皇上的药方,得去看看是何人给皇上熬的药,还得去看看是什么样的药,令皇上如此!”
“一则对症下药,才能更好的根治皇上病痛,让皇上重振雄风,皇上给微臣一丁点时间,更请皇上去追查何人对皇上下手,竟如此恶毒!”
皇上的手一甩:“静安,着周太医太医院院判,负责朕的药膳,顺便肃清太医院!”
静安公公在外面本来应声:“奴才这就宣旨去!”
周见信得到了自由,暗自擦着冷汗,皇上的眼睛射向我,如此大的丑闻,他的眼睛带了杀意。
我乖巧的走过去,跪在地上不卑不亢道:“无论皇上变成什么样子,臣妾始终是皇上的女人,皇上让臣妾做什么,臣妾就做什么!”
“皇上若是累了,可以来臣妾的宫殿中休息,臣妾可以给皇上捏背敲腿!”
皇上眼中的杀意非但没有掩去,反而更浓烈了些:“爱妃,是不是很庆幸朕碰不得你?”
我抬眼看着他,眼中蓄满了泪花:“皇上,臣妾出身卑微,与皇上而言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玩物,皇上若要臣妾死,臣妾谢恩!”
皇上的眼睛眯了眯,杀意更深了:“毒酒和三尺白绫,你选一样!”
皇上不能人道,被我不幸得知,皇上要掩盖这件事实杀人灭口实属正常,可是……是谁快我一步捷足先登让皇上不能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