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哥用毫不吃惊的表情表示——啊这个地方这么厉害啊,我好惊讶。
说实话我完全没看出来他在惊讶。
“你真的有在惊讶吗?完全看不出来啊。”我问到。
“我确实很惊讶。”助哥回答道。
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相信吧。
助哥是真的从来都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要是我也有这种能力就好了。
和助哥做朋友实在是件轻松愉快的事情,因为你不需要去多么费功夫的去猜他的想法,他的想法并不难懂,没有什么弯弯绕绕。而且他从来就不介意我对他胡言乱语,说那些根本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事情。
“知道吗?其实我是异世界穿越来拯救世界的勇者哦。”我偷喝了一点汽水酒,开玩笑般的对助哥胡言乱语。
“那你拯救世界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他如此回答。
“……没有。”
因为拯救世界什么的只是我在扯淡而已啦,我只是个莫名穿越的倒霉蛋罢了。
反过来,和一个喜欢疯狂抱怨的麻烦的准干部先生相处就没那么愉快了。我觉得准干部先生和助哥其实很互补的,而且他们在我那边还是朋友来着,为什么这个世界他们不是呢?
“助哥,我觉得你肯定很适合和太宰治做朋友。”我又灌了两口汽水酒,支着脑袋说道。
“那他是个怎么样的人?”
“是个必须有人管着,不然就会折腾的天翻地覆的麻烦精小祸害。”
“?”
“可惜根本没人管的了他,他干啥都得全靠自觉。”
“……”
喝酒上头的我胡说八道起来没完没了,直到第二天。从床上起来的我苦大仇深的望着手上的腕表,陷入了沉默。
我该不会要死了吧。
太宰
关于腕表和我要死了的事情其实纯粹是我在瞎扯,这个故事的始末还要从和助哥认识那天加完班后说起。
那天,我和助哥把法外狂车里的隔壁组织的成员送到红叶干部的拷问室。接而又被拷问组的成员询问了几句后,见没什么问题之后我们就被放走了。
我至今还记得在助哥用平铺直叙的语调把“我俩是如何救助无辜小姑娘”的场景描绘的跌宕起伏时,拷问小组成员复杂而凝滞的表情。
——港口afia成员正义使者见义勇为可还行?
他们看起来特别想这么说。
其实要我来说我肯定要艺术修饰一下,把这件事描绘成注意到同事幸苦工作顺手帮忙的友爱互助同事情。不过既然助哥都这么说了对吧,于是我就顺着说了。
“对没错,就是这样的。”我附和到,为了表现的更有说服力我还点了点头。
他们看我的眼神就像是认定我在说谎一样。果然天天和太宰混在拷问室让他们对我产生了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