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文丽歇斯底里地弯腰吼叫。
魏明指着门:
“行,你不承认是吧!不承认我就去把公安的同志叫来家里查,那天那个公安同志问我你的情况,我只说你在割猪草,我没说你没把猪草割回来。你没把猪草割回来,是因为你去打周知桐了,还把她弄到了山腰上去,你可真有本事。”
“我没有。”
文丽死不承认。
“你还不承认是吧!”
魏明又指着墙角放着的一双破了洞的布鞋:
“这双鞋是你那天穿的,穿出去的时候干净着,回来的时候,鞋上不光是泥,还沾了草。周知桐那天就是被她扔在了山腰的草丛里。”
文丽一听吓住了,猛地上前一把抱住魏明:
“是我,是我,是我把周知桐打了拖去了山上,你别把我供出去,好歹我们夫妻一场,如果我坐了牢,大牛就没有妈妈了,难道你真要给大牛找个后妈吗?再说了,如果我坐牢了,还会影响大牛将来的前程,你就算不想要我了,总也得考虑大牛吧。”
魏明把文丽使力一推,指着她大骂:
“我就猜到是你,你这个贱女人,上回我妈要贩人口,你知道不跟我说,还同流合污。这回还把知桐给打了拖山上去。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你把知桐给打死了,你就是杀人犯。如果你是杀人犯,大牛的前程怎么办?”
文丽被魏明推得倒在地上,她哭道:
“还不都是因为你。”
魏明瞪着眼珠子:
“怎么怪我了?”
文丽抹了一把鼻涕加眼泪:
“都是因为你,一看到周知桐眼珠子就转不开了,又总跟我拿周知桐对比。还有周知桐可以去参加高考,可我现在连参加高考的机会都没有了,我恨周知桐,我恨死她了。呜……”
说着又呜呜地哭个不停。
魏明指着她:“周知桐可以参加高考,你不能参加,你就打坏她的脑子,把她扔山上。”
“是。”
文丽眼神变得凶恶,
“凭什么她能参加,我不能参加。凭什么她在村里高高在上,村里所有人都喜欢她,包括你也喜欢她。可我呢!村里人都不喜欢我,讨厌我,甚至让你休了我。凭什么?”
魏明冷哼了一声:
“凭什么你不知道吗?就凭你没有周知桐善良,就凭你没有周知桐热心肠,就凭你对周知桐和兄妹俩作恶。”
“呵!”
文丽讥笑一声。
“你笑什么?”魏胆脸色一沉。
文丽笑看着魏明:
“我对周知桐和兄妹俩作恶。是,我是对他们作恶。可以前周知桐没进门之前,我对兄妹俩作恶,你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从来没反对过。如果不是你默许,我会对兄妹俩作恶吗?”
“你……”
魏明指着文丽,哑口无言。
最终也只能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
他以前的确是默许了文丽对兄妹俩不好。
他心虚,他无话可说。
此时此刻,周知桐就在空间的套房里听着文丽和魏明的谈话。
她很早就怀疑是文丽。
只是没有证据。
现在确认了,就是文丽。
文丽可也真厉害,那一棒子下去,她直接就晕了。
文丽还把她给弄到了山腰上去,那可得费不少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