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选,只是不离开南城,也不一定待在傅锦墨身边。
傅锦墨眉梢轻扬,看顾晏清多了些挑衅和得意,“顾少,听清了没?”
顾晏清笑笑,“南城确实是个好地方,来了就不想走。”
傅锦墨不以为然,“月是故乡明,当然还是故乡好。”
哪来的回哪儿去。
顾晏清不理他,对沈知梨说:“沈小姐,再联络。”
沈知梨轻轻点头,看着他离开。
傅锦墨挡在她身前,挡住了她的视线,“舍不得?”
沈知梨往后坐在长椅上,要笑不笑,“傅总,你刚才针对顾先生的样子,好像吃醋。”
她就是故意笑话他,傅锦墨不会认。
傅锦墨面无表情,“你想多了!”
果不其然,沈知梨不意外,“我就是开个玩笑,我有自知之明。”
男人的吃醋在乎和占有慾作祟,还是分得清。
傅锦墨按着手指,质问,“你们刚才聊了些什么?”
沈知梨双手撑在两侧,仰着头,神色俏皮,“你猜!”
纤细修长的脖子,性感惑人。
傅锦墨弯腰靠近她,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摸她脖子,“我警告过你,离他远点儿,他不安好心。”
呼吸交缠,太过亲密。
沈知梨望进他幽邃的双眼,勾唇笑笑,“你不是说我找下家?顾少蛮不错的。”
他知道他不爱听这话,会不高兴。
果然,傅锦墨变脸,“你敢!”
沈知梨好笑,“我为什么不敢?女人的年龄就是本钱,等到年老色衰,想嫁个高门大户,都没人要。”
傅锦墨几乎将她压在长椅上,呼吸沉沉,“你起了这样的心思?”
沈知梨不否认,“有钱有势好办事,我早就见识过,傅总,有靠山,可以为所欲为啊!”
当年她考上京大,入不了学,差点儿崩溃,傅锦墨一句话,让她晚了几天还能正常入校念书。
她见识过,深有体会。
傅锦墨眯眸,尽是危险,“所以你找顾晏清?”
沈知梨讥笑,“不然找你吗?”
傅锦墨满面愠怒,“我少帮你了?现在不需要,就甩掉?”
沈知梨心里堵着气,无所畏惧,“你给林南音当靠山就好,男人嘛,不能让太多女人靠,一个就够。”
傅锦墨沉郁,“沈知梨!”
沈知梨平静如水,“傅总,你敢说你不知道指使人在我家门口泼油漆和进我家偷盗的人是谁?”
傅锦墨反应极快,“顾晏清告诉你的?”
沈知梨不接话,“你知道吗?”
咬出血
她甚少有咄咄逼人的时候,此刻固执又执拗,一定要个答案。
至于答案,早就心知肚明,只是没和他摊牌,好似藏着掖着,就能维持平和的假象。
傅锦墨手指摸上她发红的眼角,动作轻柔,有股子怜爱的意味。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他轻描淡写地反问,堵得沈知梨几乎要喘不上气,眼睛越发红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