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二哥邀了三哥和其他几位兄弟一起去宴春楼替三哥江承徽接风洗尘。
一群人热热闹闹的走了。
江莞玖到了差不多时辰,也让人去赶了马车至门口等候。
来到门口,看着门前那略小一些的马车,江莞玖一挑眉。
“他还真坐着我的马车走的?”他还真是跟她不客气,现在对她的厌恶程度又降低了吗?
调开系统面板一看,没啊,还是之前的。
稳稳的!
锦兰也不知情,倒是赶车的马夫躬身应道:
“禀九小姐,盛公子是坐着轮椅一起走的,其他的马车都装不下那轮椅,只有您的车驾宽敞,放得下,再加上盛公子手里有您的令牌,小的们便让人将马车牵走了。”
“原来如此,那也情有可原。”江莞玖恍然。原来是轮椅放不下啊!
“既然如此,那也无事,我们走吧。”江莞玖与锦兰上了马车。
马车里锦兰问江莞玖,“小姐为何不带锦芸一起?这丫头想跟您出府的心思都写在了脸上了。”
江莞玖回想那丫头眼巴巴的望着她却被她拒绝后的神情,有些好笑。
“今日这场合不适合锦芸那丫头来,她终归还是太单纯了些,下次再带她出来玩吧。你比锦芸那丫头要稳重些。”
在梧桐苑的锦芸咬着小帕子委屈巴巴的说:下次复下次,下次何其多啊!小姐我要陪你出去玩!t▽t我不要当留守小丫鬟!
嘤嘤嘤!
马车一路摇摇晃晃的来到了得意楼前。
得意楼与宴春楼相隔了五六条街,得意楼的地段是比不过宴春楼的,不过胜在这里也是读书人和一些商贾贵人也常光顾之所。
且得意楼在宴春楼的名声未打响出来时,可是做了近二十年的京城第一酒楼。
得意楼,取自‘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自己代入晋城)。寓意学子门皆能所得顺心意,这得意楼也是颇受各地进京赶考的学子门喜欢。
每次春闱之际,这得意楼与宴春楼便是那学子门所争抢的‘圣地’,每次春闱两处酒楼都是人员爆满,只为了那好意头。
得意楼虽说被宴春楼抢了部分生意,但也不受多大影响,这里同样受那些商贾与贵人们的青睐。
在得意楼的后街,就是京城有名的花街。
所以,这里既成了文人学子们心中的神圣之地,也是那些商人与权贵之间商谈的另一处好去处。
在这里也传出了某些学子与后街花楼里姑娘们的爱恨情仇。
“这营销手段可以啊!”
江莞玖下了马车,望着那写了龙飞凤舞的‘得意楼’三个字的牌匾,感叹道。
据说这得意楼的这幅牌匾还是二十年前一位住在这里的学子考上状元后,得意楼的东家请他为得意楼重新提了名,那时的得意楼还不叫得意楼,只是个不大不小的酒楼。
那学子成了状元,又爽快提笔给酒楼改了名:得意楼。
得意楼的东家便让人将状元郎的提名拿去照着做了块牌匾挂上。
自此,得意楼的名号开始在京城有了一席之地。
文远成在厢房里有些坐立不安,时不时的注意门口的动静,都快到了请柬上定的时间了,人还没来。
文远成都以为江莞玖不来了。
又有些不死心的开了对着楼下的窗户向得意楼门口望去,确是看见一个人影从一辆马车上下来,站在得意楼门口。
那人影不是江莞玖又是谁。
一个小厮也噔噔噔的上了楼来向他禀报。
文远成顿时打起了精神。挥退小厮,唤来小二吩咐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