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淮心中一动,“他在家……”
“在家怎么?”
在家也是这样坐的。
他记忆出现了偏差?他记得对方的作风是恨不得踩桌子上。
楼淮不说话,随手翻过一本策划案,上面是各式各样的珠宝首饰。
“我们哪儿需要这些首饰。”
“哦,那不是给你们的,是我们挑的。”
“……”
婚礼讨论他们就没必要来。
婚礼策划最容易使新人发生分歧,但乌洄和楼淮显然不会,多数分歧都在他们妈妈那儿。
“求婚戒指的钻必须闪,二十九克拉的钻戒我已经拍回来了。”
“哎呀,不用那么大的,戴着多麻烦啊。”
“钻戒是门面,不能马虎。”
乌洄放弃翻策划案了,和楼淮一起看她们争论。
“楼淮,你说,钻戒有没有必要?”楼妈妈警示楼淮。
楼淮随意,“拍回来了就戴。”
他眼神瞥向乌洄搁在桌面的左手,五指纤长,指甲粉白圆润,干净如上好的玉石。
若是无名指多一颗二十九克拉的钻戒,似乎不错。
“那戒指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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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要讨论的事情太多,到傍晚也没彻底决定,只好先用晚餐。
乌洄去洗手间,楼妈妈跟过来,似是有话要说。
他洗过手,询问道:“怎么了?”
“小姜姜。”楼妈妈了然开口,“你和楼淮同住的这些天,临时标记也没有对吗?”
乌洄点头。
楼妈妈担忧道:“alpha的易感期不稳定,楼淮单身多年,每到易感期都需要隔离,抑制剂用处不大,医生早年就让他找一位oga度过易感期,他总是不听。”
乌洄静静听着。
要不是有系统,他就信了。
“我知道你们婚前关系不好。”楼妈妈握住他的手,“但我希望,他下次易感期,你能帮帮他。”
在楼妈妈口中,易感期的楼淮是脆弱易碎,动不动就哭,无比渴望得到小o抚摸的alpha。
乌洄听她说的似有动容,低声道:“我会考虑的。”
楼妈妈轻拍他,“乖孩子。”
另一边。
姜妈妈带着楼淮聊天谈心。
先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姜未脾气不好,这些天和你住,很头疼吧?”
脾气其实好了不少,但挑食和不认路的毛病让人头疼。楼淮在心里说。
有时下小区买东西都能迷路,问他在哪儿,回他在一棵树旁边。
楼淮总要下楼拎他回来。
“还好。”
姜妈妈轻叹:“不用为他润色,我们都了解他的性子,平常就不好管,每次度过发q期我们都头疼。”
楼淮眉眼微动,“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