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确定是佩奇杀的人?”
魏县令不离开他能冷静成这样,“佩奇的标志,大家都认识啊!”
“画的什么,你且誊出来。”
魏县令好歹是县令,当场分毫不差地画出那只猪头。
段弃玦给乌洄上完药,觑了眼,“假的。”
魏县令:“啊??”
段弃玦:“你且注意,鼻子中间的两个圆,佩奇素来惯用顺手而非逆时。”
魏县令懵了。
几个猪头在衙门都有记录,魏县令记得,“可,可近期的猪头皆是如此……”
“那便都是假的,有人假冒佩奇的名义作案。”
乌洄仿佛被他们的谈话吓得发抖,段弃玦还抽出空安抚他。
“别怕,院子里都是暗卫,佩奇若是来了,定然走不掉。”
乌洄轻声:“嗯。”
段弃玦道:“县令不必惊慌,不会有人伤得到本王,你可以回去了。”
魏县令不太放心,可段弃玦都这么说了,他提不出证据反驳,忧心忡忡地离去。
“谁都伤不了你?”乌洄狡黠道。
段弃玦捻去指腹药膏,“嗯?”
乌洄在他耳边耳语:“其实你那晚真的很一般,想再和你做是假的,找你还不如我自己玩儿呢。”
段弃玦眼睛眯起,生生气笑了。
他拽住要跑的乌洄按在身上,危险气息逼近。
“自己玩有什么意思,我带你玩,痛了舒服了你就叫出来,让我听听哪里一般。”
我,杀手,开门(8)
“王爷——”
七拾突然闯进来,“九拾从山匪窝里带回来几名女子!”
与段弃玦拉扯中的乌洄顺势逃出来,理理衣摆。
“是吗,哪来的?”
七拾:“天上掉下来的。”
再对上段弃玦,七拾被他的笑容弄得后背发凉。
咋、咋了?
“山匪窝里的女子?”乌洄说道,“在哪儿?我们去看看。”
七拾:“王爷?”
段弃玦起身,“走吧。”
从山匪窝里带回来的女子在前厅,七拾边走边介绍。
“您让九拾打入山匪内部,这几名女子都是被山匪掳去的,九拾找到机会救出来,她们尚未受到伤害,只是情绪起伏略大。”
前厅吵吵嚷嚷,想必都是那几名女子在哭诉。
几人前去,哭诉的声音愈发清晰。
“小哥哥你好帅,是本地人吗?”
“可曾娶妻呀?”
“你好壮哦,看上去很好生养呢!”
乌洄脚步一顿,“情绪起伏略大?”
七拾麻木着脸:“是略大,前一秒还哭丧着脸,到了就开始挑人,大家都躲到屋顶树上去了,只有九拾跑不掉。”
九拾是常年跟在段弃玦身边的暗卫之一,此次任务被派出去,乌洄第一次见他。
前厅,几名女子将九拾围住,嬉笑传到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