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给徐如诗好脸色,“那你在干什么?好端端的哭什么哭?”
徐如诗被这么一噎,顿时像炸了毛的公鸡。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哭了?”她的目光从松月的肚子上掠过,嗤笑起来,“倒是你,以后你哭的日子还在后面。”
“你什么意思?”孟河山不解,语气中已经带上了警惕。
“这都看不出来吗?”徐如诗往身后的玻璃窗户上一靠,两手虚抱在胸前,下巴抬起,朝松月的肚子点了点,“看得出来,你很喜欢松月。可惜啊,她都有了,还硬撑着去喝酒,很明显是不想要这个孩子。啧啧啧,你也别太伤心,你们就是逢场作戏,她当然不可能给你生孩子。”
孟河山:“!!!”
松月:“???”
吐血
酒店8304房间内,孟河山依旧打横抱着松月,从进门后他就维持着这个姿势。
“你放我下来。”松月用力在他胳膊上拍了一下,他才回过神来,走到沙发旁边,将人放在沙发上,随后站在旁边一声不吭,只拿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松月的肚子看。
松月一把捂住肚子,又觉得莫名其妙,故作轻松地松开手,忍不住瞪他一眼,“你看什么看?徐如诗胡说八道,你还当真了?”
那天晚上,她记得清清楚楚,该有的防护措施,一点都没大意。
虽然意乱情迷,可她脑子没有进水,睡一个帅哥那是放荡不羁,要是弄出个孩子,那就是人命关天。
“我也觉得不可能。”孟河山挠了挠头,“刚想了一下,那天晚上,每次我都好好戴……”
“打住打住!”松月惊得差点咬到舌头,连忙截住他的话头。
孟河山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她要是不阻止,还不知道他能说出什么让人面红耳赤的话。
孟河山估计也想到了什么,嘴巴闭起来没再吭声。
房间里的灯光是暖黄色的,盖住了他慢慢泛红的耳廓。
仿佛为了掩饰尴尬,他转身走到置物柜旁拿了一瓶矿泉水,拧开递给松月,“漱个口吧,我烧点热水,再给你装个热水袋焐焐胃。”
说着便找出热水壶,熟练地烧起热水。
松月靠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的背影,不由得想起前天晚上。
在榕城大酒店的房间里,孟河山我行我素,根本不理会她的拒绝,硬是要留下来照顾她。
平心而论,要是她热脸贴到了别人的冷屁股,早就掉头走了。
孟河山却没有,反而眼巴巴地往她跟前凑。
要是不知道他的身份,她肯定觉得这人看她混投行,是冲着她的钱来的,想从她身上捞一笔。
可知道他是赵淳的弟弟以后,松月就困惑了。
按照赵淳的说法,他们一家原先在北京定居,父母离婚后,孟河山跟着妈妈到了榕城定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