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乘光听著乔松月撒娇的语气,不经意笑出瞭声:“好,不骗你。”
电话挂断后,蔫蔫的小猫瞬时笑开瞭花。
他所在车座后面傻笑著,一会捂著眼睛,一会又放开。
他自言自语:“哥哥说要接我回傢,哥哥说要接我回啦。”
——
第二天,罗非按部就班的将乔松月送去瞭春季甜品店。
在柏寒和赵清的双重投喂下,乔松月的气色也恢複瞭一些。
乔松月坐在高脚凳上,凑在柏寒的身侧看著俊美的青年,专心的制作著黑森林蛋糕。那一丝不苟的模样,就像在对待一项极其重要的实验。
柏寒在将蛋糕装进盒中的时候,喂给瞭乔松月一颗草莓。
“你也想吃这个蛋糕吗?”柏寒刚才在做蛋糕的时候,就发现乔松月的实现一直挺久在他这边。
乔松月咬著草莓尖尖,圆溜溜的眼睛转瞭一下。
“这个好吃吗?”乔松月将草莓尖尖吃光后,就把剩下的草莓扔在瞭一边。
柏寒让小星将蛋糕拿出去送到客人手中,等到小星进来的时候,手上赫然端著一块黑森林蛋糕。
“尝一下。”柏寒用勺子挖瞭一块蛋糕喂到乔松月的嘴裡。
这时蛋糕门突然被打开,一头张扬红发的青年嘴角上扬著,眼神中透露出玩味。
“柏二爷好兴致啊!”
“听说二爷近几天研究所都不去瞭,天天窝在这蛋糕房裡,原来是为瞭陪小雀蜜裡调油。”
“当真是情有可原。”
张遮一边说著,一边鼓掌。他语气轻挑,动作也痞裡痞气的,像个匪徒浪子。
柏寒看见张遮,眼神一下就冷瞭下来。
“你进来做什麽?”柏寒除瞭对乔松月有些许人情味,其他人对上他的时候,都感到不近人情。
“哎哟,柏二爷,好歹我们青梅竹马二十一年,这麽浓厚的感情,你就对我这态度?”
柏寒的眼神更冷瞭,言短意骸:“说人话。”
张遮将手指对准乔松月:“把他借我玩玩?”
柏寒果断拒绝:“不可能,滚吧。”
张遮摇瞭摇头,啧出瞭声:“无情哟,你和他才认识几天啊,就这麽护著?”
“傅乘光不知道吗?”
柏寒从料理台后走出来,他打开蛋糕房的门:“没什麽事,你可以出去瞭。”
张遮瞭解柏寒的脾气,他也不生气。屁股一坐就打算赖在这瞭。
“我来这找你玩会怎麽瞭,不许赶我走。”
“你要是赶我走,我马上就把傅乘光叫过来,到时候你想见这小傻子都见不到。”
柏寒眼皮一掀,语气瞬时变得危险:“你在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