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找个蠢女人,结婚生子。”苏哲尧却是笑的真心真意,“可惜庄裕没有个姐姐妹妹,否则我定要截了他和冉冉的这桩婚事,既免了冉冉日后的悲剧,也能叫苏卓知难而下。”
“男人也爱吃软饭?”
“总比夹生饭好吃。”
……
金愿说了一通,也没等来苏哲尧提起苏颖桦,倒是等来了几个哈欠。
睡前苏哲尧去卫生间刷牙,毫不意外垃圾桶里并没有换下来的卫生巾,而她折腾自己去买的那包八片装就那么安静躺在行李箱里,甚至连包装都没有拆。
苏哲尧曾经在一个局上听到过庄裕的一个理论,一个女人不想和你发生关系,通常会用“来例假”这种借口,尤其当她必须要和你一起过夜,既想要保留以后的可能性又不想直接让你得到的时候,这个借口十分好用。
不过庄裕并不吃这一套,他贱兮兮地说:“一般这种我就直接宣判gaover,因为她们很可能已经开始走心了。”
庄裕从不和那些女人走心,他说女人是感情动物,一旦走心麻烦太多。
这一点,苏颖桦就是眼前的例子。
苏哲尧知道自己应付不来女人,更应付不来感情。
这几次频频受金愿蛊惑,大抵只是动了恻隐之心。
可金愿躺在床的另一边,呼吸平缓,说出那句“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想看见你赢”的时候,苏哲尧还是没办法完全相信。
因为说这话的女人太漂亮。
漂亮的女人擅于用美貌骗人,苏哲尧一直这么认为。
可她却说:“苏哲尧,我希望你能如你所说,逢赌必赢……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赢钱。”
如果这一秒她说的是真话,他愿意输她一回。
只输给她。
“我看到你钱包里的避孕套了。”金愿不知何时翻身,面朝苏哲尧,伸手搭在他腰际。
隔着睡袍,她手捏在系带的结上,揉了揉,却再没有其他动作。
苏哲尧不是吃素的,一把将人捞进怀里,“那你怎么不解开?”
“我来例假……”
“你没有,”他笃定地看着她,“阿良问你前几日怎么不上酒吧玩儿,你说喝不了冰的不想去。我原本还以为你是因为我人不在,所以才不想去。”
金愿忍住嗓子里那一声“呵呵”,原来之前倒热水的举动也是试探。
“我以为你之前说对我一见钟情,是真的。”苏哲尧下巴蹭着她发顶,闻见清爽的洗发水香气。
“就是真的。”金愿仰起头,唇贴在他下巴上,嘬了一口。
“那你……”
男女推拉中,有一种方法叫欲擒故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