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继续赶路,天快黑的时候歇在另一个镇子,此地虽地处江南,却难得地喜食辣食,辣食常配美酒,因此当地的酒也十分出名,犹以杏花村举子笑为盛,据说连苦哈哈上京赶考的举子喝了这酒,都能一展愁眉。
季辰特意叫店家温了酒,每个伙计一人一壶。有人提出行酒令,众人皆说好,季叁公子平日里本来也没多少主家架子,自然被拉着一起玩起来。
季珩酒量不算太好,这酒温和醇香,贪杯多喝了一口,不一会儿就头晕脑涨,看他们玩了一会便独自上了楼,打算小憩。
过了一会,季辰发现妹妹没在,担心她着凉,上楼查看,走到门口正欲敲门,就听到熟悉的女声。
那声音缠绵婉转,如林中莺啼,又似海妖哭泣,软得能将最硬的石头生生融化。
而此刻在他看来,却是如此刺耳。
他曾在二哥房中听过这声音,自那之后就如梦魇一般缠绕着他,在夜晚进到他的梦中,将自己替换成另一个声音的主人,成为窗纸之后,那道在下方挺弄的影子。
他在梦中有多沉沦,醒来之后就觉得自己有多龌龊不堪,日日清晨都为此懊恼不已。
“二哥二哥啊”
客房中,季珩赤身裸体,身上盖着床厚厚的被子,她一只手将其紧紧抱住,想象那是二哥温暖坚实的怀抱,另一只手则握着一根温润白玉,在下体肆意抽插,那玉势插得很深,只偶尔有一小节莹白色玉根露在外面。紧致的穴口被粗硬的玉根撑得发白,透明的淫水在相交之处被频繁的磨擦打起了泡沫,画面极致淫靡。
如此抽插一会,却总觉得不够,季珩翻过身子跪趴在床上,将乳肉紧贴着床面,压成扁扁的一团,硬挺的乳尖就在上面摩擦,而那只空出来的手则也去到下体,在阴部突起处旋转打圈,想要模仿季澄往日的动作,却总不得要领。
全身酥痒难耐,却无论自己怎么弄都得不到满足,跟又中了红花毒似的,可此时却没有季澄在身边,她甚至不如二哥了解自己的身体。
她急得眼泪都要出来,只能疯狂地加大力度,疯狂地操弄自己,嘴里不停念着二哥,好像这样就人将人叫来似的,场面浪荡得不行。
里面的人急得肏哭自己,外面的人也燥到不行。
他深知自己再在这里呆下去可能要炸掉,却又不敢挪动半步,此处人多且杂,难说不会有不法之徒听到动静冲进去行不轨之事,他得在这守着。
万幸的是楼下众人玩得玩乐,带得其他住店的旅客也纷纷加入,一时半会竟也真没人路过。
否则,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当下的窘态。
从脖子到耳朵皆是红的,可以说是因为喝酒,那身下如铁杵般顶起来的硬硬一团又该如何解释,对着自己的妹妹发情吗?
他头痛欲裂,整个人都到了崩溃的边缘,或许只需要一点小小的刺激,那根引线就会被点燃。
幸好,屋内的声音停了,他听到女子突然加速的嘤咛,然后餍足的一声长吁。
今夜这关,算是闯过了。
屋内的季珩完全不知道发生过什么,疏解过后,困意彻底来袭,她盖上被子一夜睡到天亮。
第二天精神满满地同叁哥打招呼,回应她的却是一张别扭的、盯着一双巨大黑眼圈的死鱼脸。
她用手肘戳戳琴心:“他昨晚这是干嘛了?”
琴心探过脑袋小声说:“可能是那个”
“哪个啊?”季珩不解。
琴心小脸涨的通红,手放在小腹处环起,做了个撸动的手势。他们做侍从的都受过这类培训,为的是更好的侍奉主人,方便在不该出现的时候能够立即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