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强撑着脸,狭小的眼角写满了质疑。
“啪!”
天居面目又惊又怒,直接扇了那青年一巴掌!
“先,先生?”
青年捂着脸十分无辜。
“麻袍圣手,也是你一个小辈能诋毁的?这位先生,小辈口出狂言,您千万不要计较。。。。。。”
天居对宁轩辕鞠着躬,这身麻袍可是代表了大夏医术的最高水平啊!
也是他一生追寻的目标。
青年也懵,在他心中宛若医圣一般的先生,居然在给眼前这个三四十岁的男人道歉?
怎么可能?!
“先生,其实我家祖上也和这身麻袍有些渊源。”天居又说道,老脸上谦卑无比,“一想到您的医术,我就夜不能寐。”
“如果可以的话。。。。。。请您收下我这个徒弟如何?”
轰!
所有人都懵了。
包括刚刚走进来的骨科医生。
天居在整个大夏都有头有脸,被一些富人奉为圣手的人物。
要拜师?
“天老爷子,你今天来是和我们医院的中医医师交流的,怎么就要拜起师傅了?”
医生懵了,问道。
“当我见到这位先生的医术,我才明白我自己是多么羸弱,我的手艺是多么的差!”
“学无止境,所以我一定要拜师!”
天居没有玩笑之意,整张老脸上布满严肃。
宁轩辕摇摇头,然后笑道:“老爷子,其实你能明白这点就很不错,医术是越学越精的,可我教不了你,这身麻袍,不是你能穿的。”
“不过以后有什么病人,你治不好,来龙门医馆找我。”
挥袖离去,房间内只剩下四人。
面对那离去的背影,天居既遗憾又不舍,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身麻袍还有那些精妙至极的医术!
对于一个医者,比生命都珍贵!
。。。。。。
苏灵夏家。
回家后,看见苏文儒悠闲的躺在沙发上,面前摆着一堆昂贵的食品,不禁有些疑惑。
“爸,这个月我还没给您钱,您哪来的钱买这些?”
“呵呵,你爹想搞点钱,方法不多的是?”
苏文儒不敢和苏灵夏说钱是从宁轩辕那要的,然后坐直身体,“女儿,听说你入职了一家新公司了?”
“工资怎么样?”
“现在还不多,不过我已经被任命成为经理了,下个月再多做点业绩,说不定能超过两万块钱!”
苏灵夏笑的很甜:“等稳定下来,以后咱们家再也不用过那种穷苦日子,也能给晓晴报点辅导班了!”
一听见苏灵夏要在苏晓晴身上花钱,苏文儒有些不乐意。
“那孩子现在学习不是挺好的吗?还报什么补习班,我看你就是有点钱,烧的慌!”
“你有这些钱,还不如想想怎么孝敬你老爹我,我那些牌友可等了我好多天了!也就咱们家穷,你说我在那些老东西面前怎么抬的起头?”
苏文儒咕哝着,苏灵夏拖着地,擦了擦额头的汗。
“牌以后少打点,就算我能挣钱,咱们家也应该攒点钱应急。”
“您这几年打牌花了多少钱您又不是不清楚,有那些钱,都能让咱们家天天吃肉了!”
苏灵夏温柔的解释着,苏文儒面色猛然一横。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打牌你也要管?”
“你现在要想的应该是怎么多赚钱,而不是如何缩减我的花费,我养了你十几年,现在连你的福都享不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