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杳玉蹙起好看的眉头眯起了醉眼,仔细盯着那团七扭八歪的纸张,奈何星光不明亮不论怎样瞧也瞧不清。她五指大力地收拢将纸团成个球“啪”的一下扔在地上,可见力气不小。
“无妨,我都背下来了。”
“‘相思之情草草不尽’——后一句是什幺来着?嗯?母后?”
下巴被擡起被迫地露在星光下,眼前人带着惑人的笑可眼中怒火翻滚。江云妨抿唇不言,回望着她的眼,半晌那人没了耐心叹口气抓紧了她的头发向下压去。
“既然母后不愿开口,那今夜你的嘴就不必用来说话了。”
梅杳玉衣衫穿得好好的,可是腰胯支起了一团。那炙热的一团正蹭着江云妨的嘴唇,然后江云妨被捏住了双颊无助地张着嘴,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之后口中被大力闯入,腺体直破咽喉。
太深了!
“唔!唔唔唔!”
梅杳玉不放手按紧她的头在胯下,坚硬的性根在她口中抽插着无视她痛苦的呻吟。许是因为饮了酒梅杳玉的脸色倒没平时那样苍白,双颊浮带酡红,因为下体舒爽更带艳色。
“嗯~好好含着……罚你……啊~罚你!”
边说着边用力挺着下身,恨不得将自己穿进去。江云妨适应了一会儿也不再那样难挨,打开喉嗓任由那人闯入。可尺寸还是不小的,她双腮酸麻喉间被顶弄得不断地痉挛想作呕,呼吸也不畅快不断呜咽着,泪珠子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可她依旧没有挣扎,就这样被梅杳玉按在腰胯亵弄她的唇舌。
深插了不到十下,梅杳玉动作轻柔下来没插得太深扶着这人的脸颊缓缓抽动,冠首顶着她的上颚。拉过她的双臂让她撑在自己跪坐的腿上,给隆起的小腹腾出空间。
“唔……唔嗯……”
听着江云妨发出的声音,梅杳玉在她口中又胀大了一圈,胀得她都快吞不下唇角都裂得发疼。
“含深一点母后……”她放开双手不再强迫她,后撑着身子微微挺胯,江云妨没了束缚也不离开听话地艰难去吞粗长的腺体。
不知何时情动不已的梅杳玉倏而又气了怒火,开始大力地顶弄抽插,逼得江云妨向后撤去。梅杳玉又按住她的头压向自己的胯,狠声说:“别动!忍着!”
“呵呵……我想起来了……‘相思之情草草不尽,畏罪之心惴惴不安。百来思千系念,只愿中宫不变,薛帝为伴。’”几乎是每说两个字便狠狠插弄一下,江云妨只能被迫承受着口中呜咽。
梅杳玉摸着她的发,柔下声音问:“母后这是做什幺?是想开口解释了吗?不行哦,我讲过的,今夜你的嘴不必用来说话了。”
声音柔和动听,可动作十分的粗鲁不依不饶。
“唔嗯……唔!唔……唔唔……”
撑在她腿上的手指收紧泛白,都将她的皮肤上抓出了血痕。可梅杳玉毫不在意,在她呼吸不畅时就拔出腺体只留冠首让她喘气缓一缓,这时江云妨刚要开口说话便又被深插入口中,继续受着折磨。
这小崽子……是吃醋了罢?
滚烫坚挺的小杳玉被江云妨的涎液染得湿淋淋的,它穿梭在她的口中不知疲惫。江云妨被插得津液四散流淌,双眼迷离。
等到江云妨感觉喉嗓火烧火燎的疼痛时,小杳玉开始发涨发抖终于要泄出了。梅杳玉直起身压住她的头在腰胯不放,然后开始大力快速地操干着还突然说:“这次我出征定会杀了他!你会心疼吗?你会难过吗?你会求我饶他一命吗?”
明显就是假意,江云妨不信梅杳玉看不出来。可她还说这样的气话,江云妨也气急挣扎着就要躲开小杳玉去反驳说话,可这一急嘴张得更大些梅杳玉一个挺身尽根没入插入喉间将精水尽数射进她的食道。
“呃嗯~好舒服……别动!”压紧她的头不让她挣扎,江云妨的嘴唇正贴在她的小腹上,整根腺体都在她的口中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