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茶眼一抬,霸总一样的语气:“喂我。”
安诺倒也满足小作精的要求。
吃完后,这人又得寸进尺地提:“给我涂药酒。”
“好。”安诺有求必应地说完,脱掉雾霾蓝短袖,随手扔地上。
直挺挺地站在那儿,眼眸微垂:“有点热,介意吗?”
涂药酒
安诺给蓝茶转了个身,撩起短袖,上了药酒揉着负伤的腰部。
一股浓郁的药酒味窜入蓝茶鼻尖。
蓝茶疼得小脸都拧巴了。
腰那里仿佛点了一堆柴火,正在沸腾燃烧。
眼里挂着细碎泪珠,呜咽:“劲再小点。”
听闻,两只手卸下来大劲,只比按摩重一点的力道。
属于海洋味的淡香水味,顿时掠夺周遭空气,只有让脑袋逐渐发晕的安诺的味道。
蓝茶意识逐渐迷离。
她早就发现了。
那双蓝眼睛就像藏在潘多拉魔盒里的妖精,一但近距离对视,就会释放诱捕般的蛊惑力。
让思想变得停滞,让脑袋变得晕沉,除了眼前人,什么都看不到感觉不到。
安诺抽回手,小脸扒拉出来,“还有哪里疼?”
蓝茶忍无可忍,爆炸般的兴奋一度盖过痛感,弓起腰翻了个面。
双手勾住安诺脖子往下一摁,红着吓人的眼眶:“给我亲一下。”
“你不是正在追我吗?”
“……”蓝茶的野火顿时浇灭大半,哼哼唧唧地倾向脖子。
察觉出这人想种什么,安诺道:“星期天有秀要走。”
蓝茶嗷呜一口,咬向肩膀,委屈的声音含混不清。
“哩太渴唔辣!”(你太可恶啦!)
“房惑八咩惑,皆是犯罪!”(放火不灭火,这是犯罪!)
安诺抬眼反问:“涂药酒而已,放什么火?”
蓝茶:“……”
这是什么人间险恶?
气呼呼地翻过身,拿枕头蒙住头:“我要念一会清心咒,家里你自便逛。”
安诺下床捡起衣服,淡望着大“猛”攻,似乎意味不明地轻呵了一声。
“晚上需要涂吗?”
“不用惹,人家比较喜欢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嗯,有需要随时叫我。”
“债见!”
安诺打开门,无意看见端着果汁等候良久的毛宣,点头示意她可以进去了。
“你咋啦?”
杏眼一转过来,毛宣立马闻到危险逼近,双手捂住耳朵:“我不听我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