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天上掉下来。”
蓝茶的话刚刚落地,便听安诺开口:“我可以去。”
毛宣醍醐灌顶,是啊,就凭危险大佬这气派,她不想谁会强迫?
床上的人险些没撅起来,不仅夹子音摔细碎,嗓音都劈了:“你去什么去!”
安诺淡然地与蓝茶对视:“我所知道的,恐怕要比你们多。”
“那也不行!”蓝茶使劲抓住安诺的手,以一种私有物的力道紧握着,“你是我的,你只能抱我或者被我抱,谁要碰你,不管是哪个老外,我都会找人弄死他。”
毛宣呆若木鸡,眼前人的表情、语气,传递给她一个绝无作假的信息,大佬真的能疯的出来。
安诺越看发沉的小脸眉宇越发舒展,冰冷如霜的脸也明显松弛下来。
就那么沉默一会,似乎实在无法控制住笑,于是就让它浮现脸上。
反过来,蓝茶小脸阴沉沉的:“你笑什么,觉得我在跟你戏精中二?”
“那倒不是,貌似还没追到手?”直视人的寒眸亦褪去所有冰凉,涌动星星点点的笑意。
“既然已经敞开天窗,那我以后直接说亮话!我把话撂这儿了,总有一天你会被我睡!”
毛宣呆若木鸡地“我焯”了声。
大佬真是绝绝子,她要是有这不管自己跟别人死活的勇气,还会单身这么久?
安诺眉梢一扬:“这么自信。”
“我与生俱来的自信!”蓝茶仰起头瞪着大眼,“你最好打消你的念头,想要实施,除非从我身上踏过去!”
安诺一时没再接话,不轻易出现的笑容也好像海市蜃楼般消失。
蓝茶咽咽口水,正在自我怀疑是不是说重了,耳朵里猛地钻进来:“正确说法,是从尸体上踏过去。”
蓝茶:“……”
就说吧,蓝晓妍她妈真是蔫坏蔫坏的!
她气得腰疼,饭也不吃了,被子一拉盖过头顶。
毛宣拉拉孙姐,示意咱们出去吧,没必要继续留着挨屠。
安诺扯了两下被子没扯开,小白手紧紧扒着空调被边缘,一副一辈子不想理她的架势。
“不去,只是说说。”
被子自动往下退了退,露出一双审视的眯眯眼:“真哒?”
“嗯。”
“你得发誓。”
安诺坐在床边双手环胸。
杏眼滴溜溜地转,聚满居心不良的坏水,“如果违背誓言,会被蓝茶摁着亲亲,再被她摁在水池里酱酱酿酿。”
“呵。”
“你是不是不敢,是不是怂了?”
安诺冷漠地看她好几眼,似乎真的被拙劣的激将法给激到了。
竖起三根手指头,声音清冷::“我发誓,如果去,会摁着蓝茶亲,再把她摁水池里这样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