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哪还有什么过往情面,他们都有自己的家庭和公司,谁也不想因为这一点点不值钱的旧情而惹上疯子,否则前面那两家公司就是警告。
看着求救无援,只能被迫呆在家里的父母,忱粥再度踏入了这栋别墅。
“你可真是我的好女儿。”
忱母咬牙切齿,她的底牌这些年都被套了个精光,有些特别隐秘的也不知道怎么被忱粥找人私下端掉了,她还是太大意了,面对这个女儿,她太过于放纵了,这才让自己落入如今的下场。
忱粥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没有吭声,只是搭着腿,表情平静的看着不复以往从容优雅的两人。
“你到底想做什么?”
忱父实在想不明白,他们倒了,这对忱粥有什么好处可言?
“我们要是死了,这对忱家可是致命的打击,忱氏股票降下去了,你也就没了资本,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忱粥看着他,忽然久违的勾了勾僵硬的嘴角:“还记得我高中毕业那一年吗?”
忱父不悦:“这时候提那事干什么?”
见忱父不记得,忱粥也不急,转而望向忱母,问道:“那您呢,您还记得吗?她叫叶林慕,我的同桌。”
听到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名字,忱母久远的记忆被唤醒,忽然身子一僵,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你还没忘记她……”
她嗓音哑了下去,眸光闪烁:“她早就死了,而你一直没忘记,之前医生给出的检查都是假的,对吗?”
“你是在为她报仇?你要为了一个女人,报复你的亲生父母?”
“忱粥,她的死,你也要负责任!”
忱父还处在不理解当中,可看着妻子如此,他觉得这事可能很重要。
“这是自然。”
忱粥:“我从来没说她的死跟我无关,我也是罪人,但……”
她黑白分明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忱母,一字一句道:“罪魁祸首,应该以命偿命,不是吗?”
忱母被看的内心有些害怕,她竟然对这个女儿产生了害怕的情绪。
这是她第一次觉得害怕,竟然是对她的女儿。
“所以这么多年,你都在撒谎,你都在伪装,就是为了这一刻?”
“是。”
忱粥眼神比忱母还要冰冷,就好像叶林慕在她面前一点一点变冷的时候一样,那时候她痛彻心扉,也是那时候让她明白了,如果她不能夺权,那她什么都不是,光只会逃跑是没用的。
逃跑让她拥抱不了任何人,也保护不了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