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致的穴口有弹性的一缩,中指从里头滑出,带着整根的湿润,指尖一点点红色。
颜色很淡很浅,却宛如夏夜盛开的玫瑰,艳灼的鲜红惊心动魄。
万俟雅突然怔怔地不知所措,好像陷入某种奇怪的幻觉,刚刚的行为连她自己都感到万分的惊讶。
她就这幺草率地,轻易地,鲁莽地夺走了一个女人的贞洁。
手指沾染的湿润开始发干,皮肤有种被胶水粘住的拉扯和不适,万俟雅回过神,连忙拉过薄毯盖住裴锦夕的身体。
裴锦夕仍然面朝下趴着,她感到万俟雅从自己体内抽离,连忙一动,却发出难受的呻吟。
腰……好疼。
似乎是连日的劳累引发,竟然分毫不能反抗,她闷闷地咬牙,耳根却忽然一暖。
“莫动,我去给你买点药。”
是那个讨厌的女人!
然而声音意外地温柔,万俟雅蜻蜓点水地吻了她的耳朵一下,起身去浴室。
拧了热毛巾暂且给裴锦夕敷在腰上,又给她盖上毯子,然后自己拔了房卡去附近的药店。
门咔哒一声关上,裴锦夕即刻想撑起身子,可是腰部猛烈的一疼。
“啊……”
从骨头里透出来的痛,她只能软弱地又趴回床上,大口大口地吸气。
看来是自己太逞强托大了。
早知道,就在日本找个师傅按摩了,不然也不至于落得这幺……狼狈。
额头冷汗直冒,裴锦夕经了那番折腾,又气又累,这会儿房间全黑,不觉意识沉沉。
眼皮撑不住得往下坠,视野一丝一丝地被黑色吞并,直到彻底陷入混沌。
万俟雅一路都是小跑,幸好酒店附近足够繁华,一两百米之后,看见的药店起码好几家。
基本是连锁,她挑了店面最大的那家进去,先买了一些膏药和艾条。
“姨姨,”中途她给欧阳闵打电话过去,“咱医馆有一个治腰伤的方子,里面有两味药的用量是不是……”
万俟雅学的是临床医学,但她家里跟中医渊源极深,祖辈就是有名的中医,在黎城也有一家中医馆,她的姨姨欧阳闵对各种骨伤很有研究。
欧阳闵给她说了方子的用量,万俟到抓中药的柜台口述,抓了一副外敷的药。
回到酒店的时候裴锦夕已经闭着眼睛好像睡过去了,万俟雅看她脸色不好,知道她的腰又疼了,赶紧点艾条先帮她熏着。
等服务员送来煮好的中药汁,万俟雅便换纱布浸药,给裴锦夕热敷。
如此反反复复热敷,按摩,又热敷,一直持续到差不多快半夜,生生让裴锦夕不在冒冷汗,发出热汗来,脸色由白转为红润才停止。
最后一道按摩,万俟雅做的很细致,末了给她贴上买来的膏药,终于松了口气。
拽着被子左拖右扯,好歹把人掰正了,万俟雅累得够呛,感觉自己从没这幺伺候过谁。
不过裴锦夕看起来好多了。
将睡过去的人儿扳着肩膀翻过来躺平,万俟雅脱掉裴锦夕的内衣,想让她睡得舒服一点。
可是视线忽然停滞在她的胸脯上不动了。
一对雪乳,白得耀眼。
似乎同下面的私密一样未被采撷过,万俟雅发现自己有点色情,竟然想摸它。
这幺仓促地要了裴锦夕,她本来有点虚,但此时望着这具美好的身体,又蠢蠢欲动。
裴锦夕的面具已经被她取下来,她没有醒,薄唇轻抿,微微地皱着眉。
好像梦里也在思考,万俟雅轻轻地伸出手,点住她的眉心。
“嗯~”
一丝细细的呓语,万俟雅不禁笑了,觉得这女人熟睡时意外的乖巧,很孩子气。
“裴,锦,夕——”
一字一顿地念着这个名字,万俟目光有些痴,她点了点手指,慢吞吞地挪动,从眉心滑到鼻梁。
鼻骨很挺,但并没有让她的轮廓变得锋利,反而是温柔的,内敛的。
台灯暖色的光从旁打过来照着裴锦夕的侧脸,明明暗暗里,她如一枚温润而质地细腻的美玉,散发出柔和的光,美得安静。
这女人实在有副好皮囊,尤其是闭着眼睛的这时候,怎幺看怎幺纯良。
万俟雅喜欢这种感觉,她撩了一下长发,缓低下头,印上裴锦夕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