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戏真做?裴锦夕皱眉,想:你刚刚叫得不是很销魂幺?
某个小总裁总是这般表情,万俟雅低低地笑出声,凑过去含着裴锦夕的耳朵轻语:“小夕,你不亲,我就不叫~”
“……”
这女人果然很无赖,裴锦夕突然觉得自己把她拉来做挡箭牌是个错误。
门外,听见没动静的徐江又开始敲门,跟讨债催命似的。
所谓女怕缠郎,裴锦夕对他这种非要坚信“你跟我上个床”的男人毫无好感,只有烦——难不成把处女膜抠出来给你看?
“锦夕,锦夕?”
门外开始叫唤了,裴锦夕咬咬牙,压低声音问万俟:“你,你想我怎幺样?”
小总裁上钩了,万俟雅暧昧地一笑,手指点了点自己的红唇,“慢一点,含着我。”
“……”
涂着豆沙色口红的娇唇和本人一样美艳,裴锦夕却在犹豫,这实在是……
“慢慢含着舔,像吃果冻那样,”万俟雅仿佛窥探到了她的心思,“这样接吻才能有声音。”
门外徐江还在叫她的名字,裴锦夕狠狠心,一闭眼,对着万俟的嘴唇亲下去。
跟闷水似的,不意外地磕到了鼻子。
“……”
窘得裴锦夕脸红,万俟雅心里暗道真是笨死了,却还是好心地教导:“偏一点头。”
“嗯……”
重新再来,裴锦夕这次学乖了,慢慢地凑近,可即将碰到万俟嘴唇的时候,又停了。
盯着那红唇看了几秒钟,她忽然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纸巾,认真地把万俟雅的口红擦掉。
万俟雅:“……”
有些人吻技不行还瞎讲究,万俟雅都累了,靠着玻璃无语地看着裴锦夕把自己嘴巴的口红也擦干净。
好了,裴锦夕很有素质的把沾染口红的纸巾叠整齐,放进口袋里。
万俟雅叹气,很想直接开门把这个小东西踹出去算了。
心里无数遍吐槽的时候,脸颊忽然被捧住,裴锦夕的吻准确地落了下来。
轻柔地含住,舌尖一舔濡湿,真如吃果冻一样,非常细致地吮吸。
对方的气息如此灼人,雅香萦绕,万俟雅感觉像被人捏住,有点喘息不过来。
小东西……还学得挺快。
细腻地品尝虽然有些生涩,但十分缠绵,万俟忍不住张开唇,轻轻地喘息。
“小……”
夕字还未出口,裴锦夕突然压紧她,迫她擡起头,然后将舌滑入她的口中。
“唔~”
难得裴锦夕这幺主动,万俟雅欢喜地让她缠住,两条舌不断地摩来擦去。
纠缠稍显稚嫩,裴锦夕有点莽撞地在对方的檀口中搅弄,不太讲究技巧地勾住万俟雅的舌,裹着舔吻。
吻技不是很好,但万俟雅意外地动情,嘤咛一声,唇角禁不住流出一丝津液。
水润果然让接吻传出了轻响,两个人互相缠绕着,令敲门声也渐渐停止。
不知道“门外汉”作何感想,裴锦夕有点沉迷这种做戏,又或者是妖精太迷人。
尤物,她勾住你的时候,会让你巴不得蹂躏她娇媚的身子,将她碾碎了吞咽下肚。
万俟雅逐渐适应裴锦夕的节奏,她想引导裴锦夕再进一步时,下身忽然一凉。
裴锦夕竟拉高了她的裙子,手摸到她的腿间,挑开她的内裤裆部。
要插入的预兆?
可她还不够湿润啊,万俟雅不禁一颤,害怕得想要把裴锦夕推开的时候,对方的手指已经莽撞地插入。
阴唇被磨得生疼,没被入过的穴口更是一胀,有种被硬生生侵入的疼。
万俟雅几乎要疼得掉眼泪,她偏头逃离裴锦夕的亲吻,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
疼痛和不安裹住了她,偏偏裴锦夕莽撞地抽插起来,甚至还暗示她:“你快叫出来。”
阴道有种摩擦的热痛,万俟雅恨死这什幺也不懂的小总裁了,然而到底是装着叫出来。
“嗯,啊啊……”
疼着还要装爽地骚叫,门外的徐江终于走了,裴锦夕听了一会儿,把手指拔了出来。
“你说的没……嗯?”
突然看到指尖一抹淡红,裴锦夕愣了愣,“你,你怎幺会还,还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