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垂眸而后退下。
李庚摆上一副笑脸。
“还是纪统领手脚麻利,这阳奉阴违的罪臣,娘娘说了,交由老奴带进宫。”
纪琳手腕一抖,尖峰刮了一下他手中的拂尘。
“啊啊啊,你做什么,杀人,杀人啦!”
尖叫声几乎响彻云霄,而后纪琳把剑横在他脖子上。
“住嘴。”
“大统领,小人知错,可是,这是娘娘的命令。”
纪琳轻轻斩下他的头颅。
“真是聒噪。”
“李公公,昨夜为疯妇咬伤,不治身亡,刘太医,你说是不是?”
那老者吓得瘫坐在地上。
“是是是,确实如此。”
纪琳从腰间抽出一封信件。
“这是你妻女给你的信件,本官进京时,给你们太医院三十六位太医的家眷都问了声好。”
“你……”
他怒气才浮上眼眸又被自己狠狠压下去。
“是,我从命。”
“其他人,把这里处理干净,不得有误。”
“是!”
现下正是上朝时间,纪琳带着自己的女儿,走入宫门,金銮殿殿门口,纪琳给她解了穴。
沈时溪睁眼正要发怒:
“你要做什么?”
“等会儿,你不必多说什么,你相信我,我会给你你想要的答案。”
纪琳没有耐心和她解释太多。
“不,你……”
二人一齐走入殿中,金銮殿威严自是不一般,朝臣分为两派,只是文武官员之分,她和纪琳应当是武官,她看到了裴玄朗,然后是裴若臻。
裴若臻竟然回避她的眼神。
“陛下,微臣来迟。”
纪琳还是紧紧拉住她,沈时溪看向高台上的二圣,她竟然不知,皇帝皇后一同上朝,原来是她见识浅薄了。
“无碍。”
“爱卿听封……”
纪琳摆手。
“微臣分内之事罢了,昨夜时溪之举,是我所安排,只是娘娘擅作主张,我要一个说法。”
徐清垚愣住。
“纪琳,你可知……”
“我知,请娘娘还我女儿一个公道,昨夜之事,是我一手安排,娘娘险些误了我的大事。”
徐清垚身姿有些不稳,这个纪琳从前就不好对付。
“本宫有欠妥当,不过,她之罪孽不是那般轻易就能洗掉的,前朝余孽,其罪当诛。”
“她是我与义兄秦扬的孩子,何来的前朝余孽?”
一旁的沈时溪身体抖动了一下,这话竟然就这么说出来了?
纪琳难道不怕天下悠悠众口吗?
“不……啊!”
纪琳用力拧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