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逐溪怔住,睁开惺忪的眼睛。
是她手机上的小松鼠。
怎么在蹦蹦?
哦,原来是有只白净纤细的手拿着玩偶。
等等,白净纤细的手?
怎么那么像——
落地灯打开最低档,轻洒柔和的光。
小松鼠缓缓蹦开,柔软的手落在她的掌心,微微凉。
雪的味道。
淡淡的清香抚慰她大脑的疼痛和心中的烦闷。
“沈静松?”
话音未落,浸透清水的棉棒点上夏逐溪干涩的嘴唇。轻轻地,缓缓地,滋润抹匀。等夏逐溪的嘴唇吸收水分,才递过来一杯解酒的姜茶水。
夏逐溪看清了她的面容,眉眼如画,饱满的唇涂着温柔的蜜桃唇釉,好美。
“在找什么,小溪?”沈静松轻声。
“嗯在找时间。”夏逐溪怀疑自己还在做梦。
哎呀,不对。
是在找手机,想看时间。
沈静松说:“现在不能哦。”
夏逐溪:“为什么?”
沈静松柔柔地托起她的双肩,手臂虚虚地环着她,给她看一张手机时间的截图。
永远的定格在夏逐溪生日当天的23:59:59。
“因为,我们的时间,要在这里暂停。”
沈静松把那只留在楼梯口的行李箱提过来,“打开看看。”
这不是沈静松的搬家行李吗?
夏逐溪疑惑地拉开皮箱,洒开一地白玫瑰花瓣。
箱子正中,用同心结系着一件手工织绣的雪纹锦缎裙。
夏逐溪呆住。
这
“不是搬家行李啊。”
沈静松敛眸:“是的呀。”
她细心地解开同心结,系在长裙盘扣,拢起夏逐溪的长发,展开裙衫,搭在她的肩头,“房子是房子,家是你。我有一个秘密基地,要把家搬过去。”
沈静松触碰夏逐溪的指尖:“把你搬过去。”
夏逐溪望着她,沉沉,深深,好迷离。
是梦吧。
这个梦里,有关于爱的一切,玫瑰,绣裙,家,和你。
夏逐溪被沈静松“搬”到秘密基地。
银月湾会馆的地下卡丁车场,黑暗寂静,夏逐溪闭着眼睛,牵着沈静松的手,跟随她走进空旷的场地。
冷空气吹拂脸庞,夏逐溪逐渐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