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到了家里,郎胭依旧不放心许深深一个人,到哪她都跟着,就连许深深洗澡,她都坐在浴室门外边守着。
郎胭给许深深泡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可可牛奶,许深深和她一起坐在卧室里的软沙发里,蓬松的沙发将她们包裹,让她和她贴的很近。
这样才安心。
许深深慢慢地回忆事情的经过:“我走进一个全是楼梯的地方,那里有水,我还看到了很多人形石像”
郎胭注意到许深深的挎包上有一点反光的东西,把它摘下来。
“这是什么?”许深深从郎胭怀里支起身,仔细看她手里拈着的东西——一枚白色的鳞片。
感觉在哪里见过。
郎胭提醒她:“像不像龚南晴收藏在实验中心的那个?”
许深深恍然大悟:“啊,你是说水母箱里的那枚鳞片?”
“对。”郎胭折眉,语气很不友善:“我想知道你好闺蜜的一夜情对象是谁。”
。
夜色浓重,窗外下着很大的雨。
厚重的窗帘把劈里啪啦的大雨声阻隔在外。
房间里回荡着灼热的呼吸声。
她大汗淋漓地倒进潮湿的被褥,唇边是蹭乱的口红,低调温柔的干枯玫瑰色。
雪白的脖子如冰玉雕琢,一枚枚紫红的吻痕鲜艳夺目,犹如宣誓主权的骄傲蔷薇,一路向下绽放。
她抬起眼,冰蓝色的水眸里映出女孩清秀的容颜,缓缓伸出手,拨弄女孩颈边的黑珍珠:“深海的珍珠,真美。”
“真可惜,这是一个好朋友送的,我不能给你。但是我可以给你买一个更好的。”
水霖璃好奇地凝视她:“你到底是谁?”
“不是你求的我吗?你不知道你求的是谁?”
水霖璃噎住,这回是她主动约的她没错。她总是容易被诱香支配,无法抗拒她的味道。
但是,是她先发了条消息,她叫她“宝贝”。
水霖璃攀附到她身前,看进她的眼瞳:“你不是龚南晴。”
“呵。”她轻笑一声,金红色的瞳仁在昏暗里熠熠生辉,“我就是我,你不能只图我一面的好处,不对我的另一面负责。”
“你到底是什么?”
龚南晴捏住水霖璃的下巴:“你做好偷吃的小宝贝就够了,我会给你吃饱的。”
水霖璃屏住呼吸。她自问道行不算上乘,也有中上,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被压制得这样死。
龚南晴的手一捏一放,游走着往上滑行,声线低沉迷离:“你比窗外的雨更滂沱。”
水霖璃缓缓地吐出热气:“哈啊”
第二次倒下,水霖璃被龚南晴接住。
她们躺在床上。
水霖璃合上眼,随意找了点话题聊:“你今天去了那个烂尾医院?我记得你以前说过那里失踪了好几个人,几个开发商都像被诅咒了一样,你还没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