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跟我置气?郎胭,我一开始误会你要搬走,说话伤到你,我给你道歉”
“没有这种事,我不会轻易被你伤害。”
许深深看着郎胭从容镇定的神态,一时无言。
郎胭推开大门,夜色里扑来潮湿的风,郎胭说:“你明天还要上班,我送你回去休息吧,要下雨了。”
“谢谢你的好意,但是这么近,用不着你送。”
许深深头也不回地走出去,走出私人车道,站在分岔路口,许深深撇下嘴角,仰脸望天,抹了抹湿润的眼角。说用不着,别人就真的不来送呗。
也不知道怪谁。谁叫你说用不着。
偌大的许氏,人才济济,每年想进入集团的黑马和应届高材生不计其数,区区一个总裁秘书,她许深深想要多少就有多少,郎胭不预约还跟她摆谱,那是郎胭不识抬举可许深深还是想不明白,她还在海王星乐园时,小红毛对她那么好,郎胭怎么可以这么薄凉,利用完她就两清了?
倒也不是许深深想纠缠郎胭,就是,失去的记忆总得找回来对吧?
还有郎胭的手机壁纸是怎么回事?
清晨第一缕光刺破冷雾,银色宾利缓缓从湖边驶过。
许深深停车切歌单,舒缓的音乐流淌环绕,湖边柳枝飘摇,有人从健步道跑过来,许深深远远一瞥,急忙摇上车窗。
车窗升到一半被敲响。
“早上好啊,去上班了?捎我一程怎么样?”
许深深掀了掀眼皮,嗓音清冷得如同她早晨喝的薄荷茶:“我去金融街,你也要去?哦你找到的新工作也在那边?那你——哎,我还没答应你,你怎么就上来了?郎胭!”
郎胭已经在后排落座,仰头喝一瓶脉动,心情不错地欣赏湖边绿柳。
“我的摩托送去保修了,这附近没有公交车,我也不认识其他人,许大小姐你就行行好捎我一程,嗯?”
许深深车扯动嘴角,发动引擎。
送郎胭到金融街路口,许深深到集团大厦。
一进写字楼大厅,前台上的水晶金钱树吸引了许深深的注意。以往那里都放的雅致的兰花。
许深深很注重审美趣味,在公司也不例外,像那种黄色水晶做的金钱树是绝对不该出现在许氏集团的。
“这哪来的?”
前台姑娘毕恭毕敬地回应:“街对面的风水店买的。”
许深深秀眉竖起来:“行政批准采购申请了吗?谁允许的?”
“是许董批准的。”
爸爸?
许深深知道许儒林和青丘道人交情深,也很信风水生财,这种事他能做出来。
“就算这样,以后也必须先给我打报告。”
“是,许总。”
方助理早早地在办公室等候,她提前泡好了手磨咖啡。
办公室里的秘书工位撤走了,郎胭不肯来,许深深也不愿意跟别人分享私人办公空间。
“许总,新项目报告会九点在第一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