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原本该因为在慢慢变暗的天色而变得冷清的街道却明显多了许多巡逻的人,赵云归没多加理睬加快了回去的速度,这宅院稍微有些偏,这样来回几趟等回到赵府时天色已然暗了下去。
有些失神的打开门。
“阿音!”
花芷见她回来立马就就举着她那肿成馒头的手扑过来抱住了她,“呜呜!”
“你看看。”
“怎么会弄成这样了啊!”
赵云归将缠绕在上面的白布一圈圈取下,露出了里面红肿的手,轻轻戳一下就留下来一个小坑。
“呜呜!”
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她玩儿起来了,花芷委屈的撇着嘴,感觉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了。”说着赵云归拉着她走到床边让她坐下将在外面配好的药膏均匀的涂抹在她涨的通红的皮肤上。
“呜呜。”
将药膏涂抹好喝了药后花芷便沉沉的睡下了。
赵云归换上自己的衣服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脸上的刀疤,只觉得麻木了,可若是云归还活着呢,希望她回来时看到的不是如此的。
涂好药后她也躺下了。
可每当她闭上眼,清儿抬头时那含笑的双眼却在脑海中怎么也挥之不去,特别是箫祁政昨日说的话,现在细细想来总感觉他是想表达什么,只是自己没反应过来罢了。
到底,“到底是什么?”
思绪翻滚,扰的人迟迟无法入眠。
次日起来,花芷的手稍微好了一点可看着还是骇人,便出去拿了药交给高梨,花芷不喜欢喝药赵云归便嘱咐让他一定要亲自看着她喝完。
交代完就去了官府给海棠弄了身份证明。
连着几天赵云归都是先去映月楼再去外面的宅院,天色暗了便回赵府,三点一线。
赵云归也不知箫祁政到底是什么意思便只能先见到清儿才能明白,可每次都是同一个房间最后也同样的结果。
一日复一日始终没有相见。
近半月过去了,海棠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赵云归便让她先住着若是想离开离开便是,从宅院出来便去了趟安王府,刚好看到往外走到慕珂,被告知箫祁政前几日就离开京城了。
而箫婉兮上次遇害后便反反复复的生病,他便一直守着的,今日刚好出来取个东西,没多聊便急着离开了。
“告辞。”
路过今朝醉时赵云归才注意到悬挂在二楼的灯笼发生了变化,这是乔牧在找她的信号。
看来是有急事。
回去换了一身衣裳后进到鬼市直奔叁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