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玳玳心里的想法得到印证,在喘息的间隙向他确认,“你是在吃祁川的醋吗?”
回应她的是沉默,也不是沉默。
沉默的是言语。
不沉默的是动作。
陆北直接将她提起来,架到自己腰上,一手压着她的背,一手去剥她的大衣,唇一刻不离地欺着她的唇。
啃噬,碾压,吮吸,让她再说不出一句话。
他凭着记忆摸到玄关柜上的袋子,是中午回来的时候在便利店买的东西。
迷迷糊糊中,孟玳玳手里被塞进来一个东西,她不知道是什么,又好像知道是什么,她想问他是什么时候买的,又想问他为什么要给她,还想说……能不能去卧室……
陆北蹭她的鼻尖,“撕开。”
……撕开?怎么撕?这么黑,她什么到看不到。
他像是知道她的想法,要去开灯。
孟玳玳颤着嗓子叫停,“不要,不要开灯。”
黑点儿好,什么看不到才好。
她的掌心被小袋子的棱角硌出了密密实实的汗,手抖抖索索,身子抖抖索索,声音也抖抖索索,“我不会,我……弄不开。”
陆北深吸一口气,吃她的唇角,“笨死。”
孟玳玳将东西拽到他身上,嗓子颤得都快哭了,“你才笨死,我又没撕过。”
陆北单手钳着她的腰将她抵到墙上,另一手拿起小袋子放到嘴边,直接咬开。
孟玳玳双手捂上自己的眼睛,又悄悄摸摸从手指的缝隙中偷看他,然后又紧紧地闭上了眼。
她小声道,“我九点之前要回家,晚一分都不行。”
“知道。”
“要是晚一分钟,我以后的门禁就要成六点了。”
“一分钟都不会晚。”
“你保证。”
“我保证。”
她牙根打着颤,话却停不下来,越紧张越想说话,听着窸窸窣窣的声响紧张,什么都看不到紧张,可看到了会更紧张,要不她先喝一杯酒再继续,她为什么觉得喝醉了会更好一些,喝醉了起码不会紧张。
“陆小北……”她叫他一声。
“嘘—不怕。”黑暗中,他的下巴抵上她的额头,蹭两下,声音极尽可能的温柔,缓缓翻滚的喉结却蓄着无人知晓的暴烈。
当这种忍耐被拉到极限,他凑到她的耳边低语,“孟玳玳,抱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