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在养宠物?还是一只占着位儿的宠物。平日里好吃好喝,等那人归来的时候,就要将她残忍抛弃!
……
因着一下午的胆战心惊,晚上,小宠物瑟瑟做了噩梦。
梦里的场景便是前世她被迫喝药的画面。
她挣扎,她呼救,但沈颜川居高临下,强势的按住她,将药灌进了她的嘴里。
还恶狠狠的凶她:“宠物就要有宠物的自觉,还想逃?下辈子吧!”
吓得梦里的瑟瑟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而后场景转换。
画面飘飘渺渺的,有些看不真切,但依稀可见是一间禅房。
禅房清净,里面并无多余摆设,只一张木桌,桌上立着一块木碑。
碑前站着一人,一身白衣,瑟瑟只能看见他的背影,瞧着与沈颜川有些相似,但看着更清瘦些。
视线再往前,瑟瑟看见了那碑上的字,
“爱妻锦氏之墓”
瑟瑟一愣,
这是,给她立的?
睡得迷迷糊糊的,瑟瑟想,还算有良心,还给她弄了个牌子。
但转念又想,不对。
前世她死了,但侯府少夫人可没死,那个人要顶替她成为少夫人的,所以断不会给她立碑。
难道是…那人也死了,给那人立的?
极有可能。
看这人背影,很年轻,还是风度翩翩少年郎。
看来那人也早逝呀。
不能长相厮守了。
瑟瑟嘟囔了一句,紧蹙的眉总算有些缓了。
好可惜哦,哼。
但又觉得好气,
连死了都要用她的姓氏。
因为梦里后面还算轻松,瑟瑟翌日起得特别早。
孟嬷嬷进屋看见她坐在桌子旁,还有些震惊,“姑娘,你怎的这么早就起了?”又有些不赞同道,“身子不适就要多休息休息。”
瑟瑟看了眼嬷嬷紧张的神色,一脸懵。
然后抓了桌上一小块红梅糕往嘴里送。
等小口小口吃完之后,才道:“我没有身子不适呀。”
“瞎说,女子第一次哪会没有不适的。”
瑟瑟更恍了,“嬷嬷你在说什么?”
什么第一次?
瞧出了姑娘的懵懂,孟嬷嬷心里一咯噔,她没回话,兀自去了里间。
床榻上干干净净,并没有欢好过的印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