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慕容嘉,那你是自愿去的?”
显然,相比于她是慕容嘉的细作,这个更让慕容权不悦。
他刚刚看到她去了书房,还给那沈颜川端茶递药!
二人如此亲密,他已经强压了怒意。
慕容权以为,是慕容嘉不敢去,所以命令她去的。
但听小妇人的意思,不是?
要是细作,是身不由己,他将人抢过来就是了。断了联系,她就是自己一个人的。
可要不是,说明她是心甘情愿去给沈颜川侍疾…想到这里,慕容权沉了脸。
眼底藏着情绪,慕容权给她搽完手和脸颈,褪她衣裳的时候,动作就大了些。
让瑟瑟突然反应过来,“你做什么呀?”
瑟瑟拽着自己的衣裳,一脸震惊加控诉的瞪向宝来,仿佛在说“你是登徒子吗?怎么动不动就脱人家衣裳!”
登徒子慕容权丝毫没有被瞪的自觉,但好歹解释了一句,
“衣裳也要处理。”
似乎是觉得他说得有道理,瑟瑟移开了视线,不再控诉他。
可也没让他继续,
“我自己来,你先出去。”
慕容权站着没动。
瑟瑟拗不过他。这人要是自己不想动,推是推不动的。她转过身,然后慢慢解自己的外裳。刚解到一半,瑟瑟突然眨了眨杏眼,愣住了。
她在做什么呀,有外男在屋子里,她这是在很自然的解自己衣裳?
竟然一点都没觉得不合规矩?瑟瑟被这样的念头惊到了。
她停了下来,见他还杵在原地没动,甚至一直盯着自己不错眼,瑟瑟忍不住恼,“你怎么还不走?出去啊,既然走了还回来做什么?!”
说着说着,瑟瑟就有些生气了,本来就是,都已经走了啊。
走了好几天,那现在又回来做什么?回来了又不说清楚,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慕容权伸手,直接将她褪到一半的外裳扯了下来,扔到一边。
才回答,
“自然是来带你走的。”
慕容权觉得魏邵说得対,不管怎样,先将人抢进东宫再说。自己的女人,总在别人府里像什么?
等藏进东宫,接下来的事再慢慢处理。
每年年初,各郡都会派人来述职。安城所在的安郡,据他所知,派的是锦钰。锦钰是锦瑟的兄长,到时候就能确认她到底是不是真的锦家人。
不是的话,那她应该就是慕容嘉安排的李代桃僵的细作。
是锦瑟的话,那大概率就不是细作,可不排除慕容嘉收买了她。
但有时,慕容权又觉得自己将事情想复杂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他总是要断了她与慕容嘉,还有沈颜川的关系,然后占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