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会不会是未经普及的小众咒文?或是已经失传的古老咒法?
在无法辨认其“文字”含义前,她要怎样确认这些物件是否能驱邪?
多想无益,秦悠打算先把渔网捞出来挂树上晾干,确认织网的线没有腐朽就可以正式放到河里捕河鲜。
轻飘飘的渔网落进河里竟沉得拉不起来。
秦悠只好把老牛叫过来充当拉网主力。
老牛步伐依旧稳健,就是走过的地上留下了一行深深的蹄印。
秦悠的心咚咚直跳,真怕出水的网里真捞上来个死人。
然而令她意外的是,渔网空空,什么都没有。
她托起渔网,轻飘飘的手感,跟她捡来时一样。
渔网没有破损,网眼只够小鱼小虾钻进钻出,其他被网住的东西不可能轻易逃脱。
秦悠说不上是怎么想的,扬手又把渔网抛进河里。
这次还是靠老牛才拉上岸。
网里依旧空空。
河对岸刮来劲风,举着渔网发愣的秦悠被糊了一脸冰冷的河水。
秦悠脊背发凉,再看这条不算湍急的河流,哗哗的流水声好似逃脱渔网那厮对她的嘲笑。
一整晚都没睡着的秦悠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了玄易。
巧的是孙叔也在值班室。
他坐在轮椅上,右脚打着石膏,清瘦了一点,精气神不错。
见到秦悠,孙叔激动地差点站起来,一个劲感谢她的救命之恩。
周哥赶紧按住他,不让他的伤脚落地。
秦悠也很开心,客套几句之后,她把修补好的两块木牌给了孙叔和周哥。
孙叔如获至宝,两手捧着连连道谢。
周哥在衣服上蹭蹭手才接过符牌:“我,我也有啊。”
秦悠借口要去收垃圾急匆匆走了,没收二人硬塞来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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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校园比平时热闹了些,秦悠一路走进去,看到好几个班级在站桩训练。
最边上的李老师听见牛叫,整个人都僵了。
秦悠没想打扰他上课,捂着牛嘴要走,没想到李老师主动过来了。
看秦悠能走能跳四肢健全,李老师明显松口气。
他问秦悠要不要跟他的课程练体能。
老牛鼻子里喷着热气,新牛车被它甩得哐哐响。
李老师急忙说:“你可以自己掌握强度,不用非按我的标准。”
秦悠好奇:“您还敢让我练呐?”
李老师避开老牛瞪溜圆的铜铃大眼,无奈说:“这是学校新增的要求。”
原来红月那晚代表玄易出战的不仅有老师,还有一部分成绩优异的大三大四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