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辞本为当今圣上的二弟,同样是江择的学生之一,被封“祁王”。他向来性子孤僻,又寡言少语,唯独与江择亲近些,而江择也因为常年离家,把他当成自己亲生儿子一般关照。
这次江择突然决定回家,宿辞便想跟着出宫透透气。宿辞毕竟贵为王爷,江择怎么敢真的带去市集酒楼,当然只能是带回府上。同时他自己也是有些心机的,他知道自己多年没有回府,心里说没有愧疚是不可能的,刚好江落微还没定婚事,他便想着若是江落微能与宿辞相处下,两人能互生好感最好。可是江择万万没想到,他是想着在女儿生日这天偷偷回来,给女儿一个惊喜,没想到女儿先给了自己一个大惊喜。
江题烟的死和江落微的白日宣淫。
宿辞这里肯定是凉了,看那个眼神就知道。至于江题烟的事,他还需要时间好好调查。
毕竟今日是江落微的生日,江择再生气再觉得丢人,也不能在外人面前作。生日宴依旧办得隆重。江择送了副头面饰,宿辞也让人送了颗夜明珠过来,而卿即曲送的则是价值千金的云纹锦。
江落微拿着宿辞送的夜明珠开始想入非非,连云纹锦都不觉得香了。原以为卿即曲这里没戏,她就没有退路了,不想又来了个宿辞。
而卿即曲同样察觉到江落微的分心,那宿辞虽然不知身份,但是无论是谈吐气质都在表明他并非普通人家出身。
在生日宴上,虞氏再次提起婚约的事,江择并无反对之意,便问了卿即曲的意思。卿即曲本来就不想娶江落微,于是只答会回去告诉自己父亲的。
这话谁听谁尴尬,尤其是亲手把女儿推给他的虞氏脸都绿了,若非卿即曲是为相府大公子,自己又只是太傅的二夫人,她真的想去质问卿即曲,白日里都与江落微亲昵成什么样了,竟然还不想娶。
此时不想宿辞竟然开口了:“卿公子,只是回去告诉卿相么?我还以为你会更有担当。”
“公子这是何意?”卿即曲脸上绷不住了。
宿辞续道:“白日见你与江小姐举止亲密,好似一对爱侣。我原以为你们早已订下终身,没想到卿公子原来还在推脱啊。”
卿即曲被他说得都要红温了:“落微与我青梅竹马,父亲自是知晓的。但是婚姻嫁娶,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当然不可怠慢了。”
江落微以为宿辞在帮她说话,心里不禁愉悦起来,认为自己已经让宿辞都沦陷了,不想却又听宿辞道。
“江小姐豁出自己的清白,只换得这么凉薄一句,若是我的妹妹,我真要把她那姘头的腿打折,再挂去城门口三天三夜,让其他人都知道他的下流。”
其实宿辞本意只是指江落微不要女儿家的名声,在府中和卿即曲厮混,根本没有其他更深层的含义。但是这个年代还是那种名声和命一样重要,再加上江落微自己心虚,便以为宿辞知道了一切,顿时头都抬不起来。
江择不敢得罪宿辞,又不好直接说卿即曲,只能说虞氏:“清欢,你到底是怎么教育女儿的?还没出嫁的姑娘竟然……”
“老爷息怒啊,落微平日很懂礼节的,只是太喜欢小曲了。她对其他人不是这样的。”
江择没有直接说卿即曲,但是这比直接说还要没颜面,他脸色不太妙,起身随便找了个借口便离席了。江落微见他如此不悦地离开,也说去送他,跟着出去了。
直到走出宴客厅百米之外,卿即曲还是没有说一句话,也没回头看江落微。江落微知道这次他是真生气了,所以她赶紧上前安慰。
“那个宿辞不知是何来路,一直在大放厥词。不过曲哥哥不必担心,微儿会派人去调查的。”
她越是讨好,卿即曲就越是烦躁。对于他而言,江落微已经玩够了,他怎么可能去娶一个在婚前就破身的女人,他不过遵循着父亲的意思,把江家的利用价值榨干。只不过江落微好像真觉得自己对她动了心,跟在后面夹着嗓子,企图向他讨一些温柔。
卿即曲深吸一口气,转身便扛起江落微往花园走去。
江落微以为他终于愿意和她说话了,正高兴着,没想到等着她的不是风花雪月,而暴风雨。
卿即曲将她丢到石桌上压着,一手将她双手反剪至身后,一手毫不留情地去撕扯她的下裙。江落微当然知道卿即曲要做什么,但是她平日再放肆也都是在屋中,哪里敢真的在室外。
江落微只能苦苦哀求着卿即曲去房间,但是卿即曲脱口便是一句凶狠的“闭嘴”,吓得江落微话都不敢说了,只能任泪流在石桌上,听着布料被撕开的声音。但是很快卿即曲便现了那一抹红,那刺眼的颜色看得他心里更烦了。
“什么时候来的?”
“就……下午。”
“真是晦气,没用的东西。”
卿即曲不想再装了,直接把江落微丢到地上。算算年纪,江落微当然已经到了年纪,只不过平日里都会有意避开,这月日期稍稍提前了几日,她以为卿即曲真的会在意自己,就没有马上说,没想到今晚卿即曲会那么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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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哥哥,我疼……”江落微试图找回平日的卿即曲。
卿即曲冷着脸整理着衣服,看都没看流了一腿血的江落微:“疼就忍着,又不是第一次来。之前第一次做的时候你都没喊,现在朝我喊什么?别忘了你今天扫了我的兴,下次我会成倍要回来。”
江落微真的呆滞住了,她抓着卿即曲的下摆不想让他离开:“曲哥哥,你把我当什么了?”
“当什么你自己不清楚?赶着送上门的,不就是叫破鞋吗?伺候得舒服了我多打赏点钱银,伺候不舒服你就小心了。”
江落微哭得梨花带雨:“曲哥哥,你真不打算娶我了吗?”
“放开,不然我叫人把你丢去乞丐窝中。反正你自己跟出来的,谁也不知道你去了哪里。你猜一个下身不整齐的女人出现在满是男人的地方会生什么?”
卿即曲的威胁让江落微不得不放手,她现在既畏惧着这个男人,又渴望着这个男人。一个尚在闺中的姑娘失了贞洁,如何还能嫁出去,要是卿即曲这根稻草抓不住,她就是真完了。这件事她更不敢告诉母亲,一旦东窗事,就不只是被斥责而已了。
卿即曲快步离开花园,没想到又看到了和江择一同走出来的宿辞。
“卿公子和江小姐真是郎情妾意,这送别都送了小半时辰。”
“江叔叔,宿辞公子见笑了,微儿方才心情不好,我安慰了一会所以花了些时间,现在便回去。”
宫中内斗不比这些来得多,宿辞早看惯了,哪里没注意到卿即曲一路走来都在整理衣服。所说没生什么肯定是不可能,但是点破就没必要了,看这表情肯定是没完事就被打断了。
待卿即曲离去后,江择才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殿下,那好歹也是卿相的独子,有些时候多少给卿相留些面子吧。”
宿辞没有理会:“你真要把女儿嫁给他?”
江择道:“本来我与卿相定下的娃娃亲,是卿即曲与我的大女儿烟儿,没想到烟儿和她母亲一样没挺过去。为了不食言,也只有把微儿嫁予他,不过两人情意深重,这桩婚事应该不会太难促成。”
“你有两个女儿?怎么从没听你说过。”宿辞又确认了一遍。
江择点了点头:“我的大女儿题烟,是正妻所生。在十二年前,正妻病逝后,我一时接受不了,便进宫一心教导大家。可怜我这个女儿,不仅没了母亲,还那么早就过世了。”
宿辞道:“既然是如此可怜的身世,那我也不多问了,有空去她墓前坐坐吧。”
宿辞的话让江择突然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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