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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电视里只有瑜伽？我不要练，我不要再练。」

我恍惚看到了当初只能练习瑜伽而崩溃的自己。

江岫白听到动静进来，手掌温柔的落在她头顶。

「做你最喜欢做的事，你怎么会不喜欢呢？」

何如心在我震惊中挥开江岫白的手。

「喜欢瑜伽的不是我！」

「江岫白你为了一个女人疯了五年，现在你又要为另外一个女人发疯。」

「你好好看看，我是何如心，不是蔷薇。」

「为什么你的心不能在我身上？」

我瞬间期待。

我死了，他不相信。

他把何如心当作是我，他是在乎我的？

江岫白病态低笑，眼中疯狂不减反增。

「是啊，你不是蔷薇，她可比你讨我喜欢。」

他单臂成V型绞住何如心脖子，拖着她往外走。

何如心是护士，知道江岫白一用力，她会被绞晕，乖乖跟上他步伐。

9

江岫白关了何如心三天，我死了的第十三天。

再次打开杂物间的门，臭味更加刺鼻，令人恶心作呕。

一双手从漆黑的门里伸出来，抓在何如心脚踝，冰凉无温。

「我好饿，好饿，求求你，给我饭吃。。。。。。」

声音嘶哑破败刺激耳膜。

何如心害怕尖叫。

我瞪大眼，保姆会说话？

江岫白一脚踩在保姆肩背。

「你毁尸灭迹，是你虐杀了蔷薇？」

恨到极致，脚尖轻旋。

江岫白知道哪里最痛，保姆发出杀猪般尖叫。

「不是我，我只是按照吩咐带蔷薇小姐见您。」

「但她太脏了，不能污了您的眼。」

杂物间的血迹被清理的一塌糊涂，我的尸体也被暴力擦洗过，皮都掉了一层。

更加丑陋腐烂。

我的尸体和案发现场被彻底破坏。

「装聋作哑潜伏在别墅有什么目的？」

「不说实话，那你就继续在里面待着，直到说实话为止。」

保姆饿怕了，再饿下去，我的尸体，她都想啃。

「我图财，趁着先生不回来，我盗窃，蔷薇拦着我，我杀了她。」

漏洞百出。

我被关着，如何阻拦？

一个老妇又如何把我凌虐至少死？

江岫白好似信了，手指掐住何如心的脸。

「她是不是该死？」

从惊吓回神的何如心，不敢看我尸体，对上保姆祈求目光，声音发颤。

「该。。。。。。」

她的手中被塞入针管，江岫白在她耳边说出药名，她白了脸。

「你下不去手，要不还是报警。。。。。。」

何如心毫不犹豫，一针扎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