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她还对薛城有期待,带着前所未有的醋意,当即便找了人事,想将方宁给开了。
谁知前脚她刚找了人事,后脚薛城便找了过来。
“是不是你知道方宁是我女朋友,故意欺负她的。”
“翁夏,公司不是你吃醋的地方,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故意恶整方宁,你就给我滚出公司。”
“还有,你要清楚明白自己的身份,这些年,我只当你是陪床是员工是下属,我从未喜欢过你。也从未想过和你动感情,我这辈子爱的人,永远只有方宁一人。“
翁夏感觉那个流掉的孩子还在她的子宫里,用手脚反复蹂躏着她的五脏六腑,用疼痛嘲笑她的痴心妄想。
翁夏想到她偷听到薛城跟他兄弟用嫌恶的话语形容她时,她没有放弃对薛城的感情。
翁夏想到她被薛城无数次暗示她迎合合作方,她没有放弃对薛城的感情。
哪怕她一直知道薛城心里有人,给不了她想要的爱情。
可薛城千不该万不该,连她想要坚持的唯一原则都要破坏掉。
因为早在很早之前,她便给薛城说过,他可以不爱她,但他一定要在找女朋友后让她体面离开。
没有任何的原因,她翁夏从小便是小三的女儿。
她此生最厌弃和恶心的词语,便是当小三。
虽然对于她这样有置身于万千男人经历的女人来说,这个坚持很可笑。
可亦如当初她在会所里,坚持不出台一样。
和薛城奋斗的七年里,她可以和合作方暧昧,触碰,但绝不上床一样。
可现在,薛城却率先忘记了她的原则。
同样是薛城表明方宁是白月光的那天,她强忍着心口的颤栗,带着最后的一丝期待,迎上了薛城的目光。
“那如果我说,我怀了你的孩子呢。“
薛城微微顿了两秒。
“如果你怀了,就生下来,我会给你钱甚至还可以将它养到大,但是我不会娶你。”
得到这个本该意料中的答案后,翁夏很平静的接受了。
当天,翁夏连假都没有请,提着她的香奈儿手提包便出了公司。
当天,哪怕她的心口疼得发颤。
可她还是顶着疼痛,直接去医院打掉了孩子。
想到那个孩子,翁夏下意识的抚摸上了自己的肚皮。
在心口又将萦绕起疼痛时。
翁夏站起身,直接拿起笔在那张罚单上面签了字。
小秋当即便着急道:“翁姐,你为什么要签这个字,凭什么呀。”
凭什么呀,凭她名不正言不顺。
凭她努力了七年,都没有挤走薛城心里面那个家室好,性格单纯的方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