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边的霍景行始终不发一言,默认这一切发生。
我拿起话筒想要说话,却发现后台闭了我的麦。
嘴巴张了几次,微小的声音淹没在越来越大的嘲笑声里。
眼前阵阵发黑,人群恐惧症间歇性地又要发作,周姐赶紧喊停,把我搀扶到了后台。
“不行,我们就走,他们摆明了就是欺负人。”
我摇摇头,最后一次了,只要结束,我就能与霍氏彻底断开联系。
接下来的录制是精神和体力上的双重折磨。
我失去了说话的机会,彻底沦为背景板。
耳边时不时传来嘲笑与讽刺声,我低着头尽量不与别人对视。
突然,台下传来一声尖锐的怒骂,紧接着一个坚硬的东西砸过来,直中我的额头,有温热的液体缓缓流向脸颊。
我呆呆地看着沾了血的手掌,眼前阵阵发虚。
霍景行冲过来搂住我,焦急地问:“有没有事?”
随后向台下大吼:“谁干的?”
闹哄哄的台下静默了一瞬。
台上瞬间来了很多保镖,有一个为难地说:“霍总,陆小姐说嗓子疼,叫您过去。”
他没有松开我,迟疑地看着我的伤口。
陆薇安边哭边咳的声音传来:
“景行哥,好难受。。。。。。”
他最终还是放开我,把我交到周姐手里:
“你先去医院,我过会来看你。”
我在周姐的保护下上了陆氏安排过来的保姆车。
简单地包扎了伤口后,霍景行的电话追过来:
“你上了陆氏的车?”
我抚着平静的胸口,缓缓开口:
“我的微博发了声明,你可以去看看。”
“什么声。。。。。。”
他的声音渐渐弱下,大概是看到了我发的内容。
我如释重负地对着听筒说:
“我跟霍氏解约了,我们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