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死抱住我的腿:
“那些工人都快要砸厂子了,还说要杀了我,我可怎么办啊。。。。。。”
我用力甩开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无耻的女人:
“徐雨晴,你记住了。”
“咱们已经离婚了,你被人骗是活该!跟我没半点关系!”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她在身后撕心裂肺地哭喊。
。。。。。。
从那以后,徐雨晴在我的生活里彻底消失了。
期间方小军倒是来找过我两回,说他妈被债主逼得走投无路。
我让他跪在祖宗牌位前磕了十个响头,把这个不孝子赶了出去。
最后工厂还是破产了,那批变质的货要赔将近一个亿。
光是工人工资和货款,就够徐雨晴还几辈子。
最后她躲债潜逃,再也没露过面。
倒是秦伟亮,在永信那边干了没多久,就出事了。
听说是想私吞货款,被人打断了腿,最后在城里流浪要饭。
再听到徐雨晴的消息,是从其他人嘴里听说的。
她东躲西藏,四处借钱度日,后来被债主逼疯了。
听说她在火车站见到了残疾的秦伟亮,又哭又闹,两人争吵中秦伟亮被推下了铁轨。
从此以后,她就疯疯癫癫的,某个夜晚跳河自杀了。
这一切跟我都没关系了。
这场风波反倒让我学会了做人的道理。
我在隔壁县开了家新厂子,老老实实做良心产品。
那些当初看不起我的人,现在都巴巴地求着要跟我合作。
现在想想,这些年还真是恍如一梦。
方小军偶尔会来厂子门口转悠,但再也不敢跟我相认。
徐雨晴的房子拍卖了,新买的豪车也被收走了。
倒是我爸妈的老房子,我一直保留着,时常回去看看。
天道轮回,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兜兜转转,那些看不起我的人,都把自己玩进去了。
倒是我这个“酸菜师傅”,靠着教授传下来的手艺,混出了个人样。
工厂订单接到手软,产品供不应求。
我也成了县里首屈一指的老板。
现在厂子里,我还带着几个年轻徒弟。
就是要告诉他们:做人做事,都得踏踏实实。
至于感情?
我笑笑,摸了摸老房子的门框。
这辈子,就跟我这传下来的手艺过日子得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