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补偿周一,当然,他下面又硬了也是个原因,他在周一耳边厮磨,轻声呢喃,“还要么?”
周一后庭里还有宁希方才射了的液体,他动了动,带着哭声说:“不先清理?”
宁希笑着吻了吻周一的耳畔,“听你的。”
他将自己的那物抽出,用手去掏自己方才释放在周一身体里的浊液,然而,他手指一弯一曲具是碰着周一火热的内壁,周一难耐地扭动哼唧着。
宁希见状,说:“要不先来?”
周一点点头,眼角又有泪光,朦胧的月光下,宁希在后面看着周一精致微红的侧脸,还有那朦胧的泪眼,痴迷起来。
宁希刚才是奋力抽插周一的,体力还未完全恢复,于是在周一耳边哄着,“自己动动?”
周一听话地动了动,再没了平时的嚣张气焰,也不再絮絮叨叨说个不停,他现在脑子还有些混乱迷糊,还遵从着身体的本能——怎么舒服怎么来。
看着周一白皙的身体不住颤抖着,宁希扶着周一纤细的腰身帮他动。
两人就在七夕朦胧又温暖的月光下,做到精疲力尽。
君茗跟着碧云和魏大叔沉默不语,碧云被这么一闹,全然没了游玩赏乐的兴趣,也蔫蔫的。
魏大叔心里着急,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并且他可是用了两个月的薪资才换来这么一晚上的约会,决不能因为小少爷君茗搞砸了。
他让碧云去前面的铺子上给君茗买个玩具,之后找周一报销,碧云闷闷不乐地去了。
魏大叔拉过君茗,耐心问道:“君茗小少爷,和我说说你为什么不开心好么?”
君茗摇摇头,“我没不开心……”
魏大叔撇了撇嘴,“要不我先买一面铜镜你自己看看自己的脸有多苦?”
君茗又摇头。
魏大叔耐着心思继续说:“那你就告诉我为啥不开心?因为老板和攻子走了?”
君茗习惯性地摇头,摇了一半,又改为点头。
魏大叔道:“今儿个是七夕,得让他俩过过二人世界。”
君茗听话地点头,还是闷闷不乐。
“你知道牛郎织女不?他俩一年只能见一次,就是今天。你想想,你来之后,你爹爹和爸爸几乎每天都陪着你,直到晚上把你哄睡着,他俩才安心睡了,也没什么时间好好相处,是不?”
君茗回忆了他来的这段日子,点头称是。
“所以今天就给他俩点单独相处的时间好么?”
君茗于是点头,然后又迟疑着问,“爸爸和爹爹他们不会……不会不要我吧?”他抬头看着魏大叔,泪眼汪汪。
魏大叔也心疼这孩子,爽快地回答:“怎么会!你知道我为啥一直跟着他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