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忙碌间,艾米突然惊恐尖叫:“那边……那边有东西在动!”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厂房角落一处阴暗之地,堆积着如山的破旧麻袋,麻袋在微微颤动,似有活物在里面挣扎蠕动,还传出阵阵“簌簌”声响,仿若蚕食桑叶般细密,又似恶魔在暗处磨牙吮血。
“小心行事。”我压低声音叮嘱,缓缓靠近,手中紧握一把简易自制长矛,矛尖在微光下闪烁寒光。当离麻袋堆还有几步之遥时,一只苍白如纸、瘦如枯枝的手从麻袋缝隙中伸出,手指扭曲细长,指甲又黑又尖,好似五把锋利匕,紧接着,一个脑袋探出,头凌乱油腻,遮住大半面容,只露出一只散着幽绿光芒的眼睛,死死盯着我们,嘴里“嘶嘶”吐着粗气,仿若毒蛇蛰伏,随时准备动致命一击。
“这……这又是什么鬼东西?”琳娜吓得躲在劳拉身后,声音带着哭腔,身体瑟瑟抖。
“不管是什么,不能让它主动攻击,先下手为强!”瑞克队长面色凝重,举枪瞄准,可那“怪物”异常警觉,见势不妙,迅缩回头,躲进麻袋堆,紧接着,整个麻袋堆如被一股邪力搅动,剧烈摇晃起来,向我们快“滚”来,所到之处,灰尘漫天,废弃零件被撞得四处飞溅。
“开枪,拦住它!”我大喊着,众人纷纷开火,子弹打在麻袋上,袋中的不明物体出痛苦嘶吼,声音凄厉尖锐,似能划破灵魂,但麻袋堆移动度不减,转瞬便冲到眼前。汉克见状,冲上前用力一脚踢向麻袋堆,不想却被一只突然伸出的手抓住脚踝,用力一扯,整个人摔倒在地,那怪物顺势扑向他,张嘴欲咬,好在汤姆及时用金属棍插入怪物嘴中,将其撑开,众人一拥而上,拳脚、枪托齐上阵,一番激烈搏斗后,才将这怪物制伏,待揭开麻袋一看,竟是一个身形扭曲、融合了人与某种不知名生物特征的变异体,周身布满鳞片,散着令人作呕的腥味,目睹此景,众人胃里一阵翻腾,冷汗如雨下。
据点稍作稳固后,老科学家亨利站了出来,眼神坚定却难掩疲惫,他清了清嗓子,说道:“要彻底扭转局势,我们得逆向研究解药,我这儿有些之前收集的资料,虽不完整,但算是个起点,只是还缺关键样本,得派人出去找找。”
“这太危险了,外面到处都是那些可怕的变异体。”克莱尔皱着眉,满脸担忧地说道,一边整理着医药箱里的药品,手都有些微微颤抖。
“可这是我们唯一的生机,不试试,迟早都得被这灾难吞没。”艾达目光坚定,语气里透着决然,双手抱胸,看着大家。
“我去。”我深吸一口气,挺身而出,“我对药物成分熟悉,能分辨关键样本,多一份把握。”
“肖泽,你可想清楚,外面太危险了。”瑞克队长皱眉,满脸担忧,拍了拍我的肩膀。
“没时间犹豫了,待在这儿迟早也会被攻破,只有找到解药,才有生机。”我咬着牙,眼神决绝。
“我跟你一起,多个人多份力,我也能照应着。”汤姆拍着胸脯说道,脸上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算我一个,外面情况复杂,说不定需要我这机械师捣鼓点啥应急工具。”本瓮声瓮气地开口,活动了下宽厚肩膀,展示自己的力量。
最终,我、汤姆、本组成小队,准备出。临行前,劳拉递给我一个医药包,眼神关切:“千万小心,里面有些急救药品,但愿用不上。”我接过包,微微点头,心怀感激,转身踏入那未知且充满恐怖的外界。
出了工厂,外面天色依旧阴沉,四周死寂一片,唯有风声在耳边呼啸,似鬼哭狼嚎。我们沿着一条荒草丛生的小道前行,路旁树木枝叶凋零,仿若一只只枯瘦的手伸向天空,祈求救赎,又似在为这末日世界默哀。走着走着,前方出现一座废弃研究所,其外墙爬满枯萎藤蔓,大门紧闭,却有丝丝缕缕的诡异雾气从门缝渗出,仿若一座被诅咒的神秘堡垒,静静伫立在荒野之中,散着致命吸引力与令人胆寒的威望。
“样本大概率在里面,都警醒着点。”我握紧手中武器,手心满是汗水,心脏砰砰直跳,每一下都似敲在嗓子眼。
推开研究所大门,一股浓烈的化学药剂味扑面而来,呛得人几欲窒息,昏暗的走廊两侧,墙壁上挂满了水渍与青苔,灯光忽明忽灭,不时出“滋滋”电流声,似是垂死挣扎的哀号。地上散落着各种文件纸张,有的被鲜血染红,有的被不明液体腐蚀得残缺不全,脚印凌乱,似有多人慌乱逃窜,又似有不明生物肆意游走留下的痕迹。
正查看间,头顶通风管道突然传来一阵“簌簌”爬行声,声音密集且急促,似有千军万马在管道内奔腾,我们惊恐抬头,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只体型硕大、周身长满尖刺、眼睛血红的变异蜥蜴从通风口掉落,“啪嗒”一声摔在地上,溅起一片灰尘,它张嘴嘶吼,喷出一股绿色黏液,黏液落地,腐蚀出一个个冒着青烟的小坑,散着刺鼻气味。
“小心毒液!”我大喊着,侧身躲开黏液攻击,杰克迅开枪射击,子弹打在蜥蜴坚硬外皮上,却仅擦出几点火花,根本无法造成有效伤害。变异蜥蜴扭动身躯,甩动长尾,如钢鞭般扫向我们,汤姆躲闪不及,被尾巴击中腿部,惨叫一声摔倒在地,腿部瞬间红肿一片,仿若被烈火灼烧。
“用火烧它!”我急中生智,掏出简易喷火器,对准蜥蜴按下开关,一道火舌喷出,蜥蜴遇火惊恐逃窜,躲进旁边一间屋子,我们趁机追进,却见屋内摆满了各种实验器皿,中央放置着一个巨大培养皿,里面漂浮着一团散着幽光的诡异物质,正是我们苦苦寻觅的关键样本。
可还没等我们靠近,培养皿周围突然涌出数只小型变异生物,形似老鼠却长着蝙蝠翅膀,“吱吱”尖叫着冲向我们,它们行动敏捷,在空中左躲右闪,躲避子弹,近身便用尖锐爪子抓挠,我的手臂瞬间被划出几道血痕,鲜血直流。众人边战边退,努力靠近培养皿,一番苦斗后,终于制伏这些小怪物,我迅拿起样本,装入特制容器,小心翼翼揣进怀里,可此时,研究所深处传来阵阵低沉嘶吼,似有更强大的变异体闻风赶来,我们不敢耽搁,带着样本,在枪林弹雨与恐惧笼罩下,奋力冲出研究所,踏上归程。
回到旧工厂据点,众人刚松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庆祝样本到手,突然,工厂外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嘶吼声,似是千兽齐鸣,又如恶魔咆哮,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响,越来越密。透过窗户望去,只见密密麻麻的变异体如黑色潮水般涌来,有身形高大、肌肉扭曲的变异人,有双眼放光、獠牙外露的变异兽,它们张牙舞爪,步步紧逼,所到之处,尘土飞扬,地面被踏出一个个深坑,气势汹汹,仿若要将我们这据点连根拔起,彻底碾碎。
“准备战斗!坚守阵地!”瑞克队长嘶吼着下达命令,众人迅各就各位,依托防御工事,举枪瞄准。变异体潮水般冲击着大门与围墙,力量惊人,每一次撞击,都让防御工事摇摇欲坠,门板出现丝丝裂缝,围墙砖石松动脱落,众人疯狂射击,子弹如雨般倾泻而出,打在变异体身上,溅起团团血,可它们仿若不知疲倦、不惧死亡,前赴后继,源源不断。
关键时刻,亨利带着助手们在据点内争分夺秒研制解药,批解药终于初步调配完成。“快,把解药注射到那些弱变异体身上试试!”亨利大喊着,声音透着紧张与期待。
“这能行吗?万一没效果,可就糟了。”利奥满脸狐疑,声音带着颤音,紧紧握着手中的枪,身子微微抖。
“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再拖下去,咱们都得完蛋!”弗兰克咬着牙,大声回应,额头上青筋暴起,手上用力握紧工事边缘,做好防御姿态。
我们挑选出几只被枪声击中、受伤行动稍缓的变异体,将解药注射进去,起初,变异体疯狂挣扎,嘶吼声愈凄厉,引得周围同类更加疯狂进攻,可片刻之后,奇迹生了,它们身体开始颤抖,皮肤下似有光芒闪烁,肌肉逐渐恢复正常形态,眼眸中的疯狂与野性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清明与理智,它们不再攻击,而是瘫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仿若从一场漫长噩梦中苏醒。
“成功了!解药有效果了!”众人欢呼雀跃,士气大振,趁变异体攻势稍缓,加大火力反击,边战边将解药注射给更多弱变异体,战局逐渐扭转,越来越多变异体恢复理智,不再参与攻击,剩余顽固变异体见势不妙,开始四散逃窜,我们乘胜追击,清扫战场,望着伤痕累累却重燃希望的彼此,深知这场反击只是开端。
击退那波汹涌如潮的变异体后,旧工厂据点内弥漫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可凝重紧张的氛围依旧如阴霾,久久不散。众人瘫坐在地上,衣衫褴褛、满脸疲惫,汗水与血水交织,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满是尘土的地面,洇出一朵朵“血花”。喘息声此起彼伏,在寂静空间里被放大,似是疲惫灵魂的低吟。有人在默默擦拭着武器,枪身的血迹混着汗水,在破布上留下斑驳污渍;有人紧握着拳头,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似在积攒着下一次战斗的力量,尽管身躯已然摇摇欲坠,眼神中却透着不甘与决绝。
老科学家亨利满脸憔悴,眼眶深陷,眼球布满血丝,却难掩兴奋,手捧着那支初现成效的解药样本,如同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声音因激动而沙哑:“这只是初步胜利,解药要量产、完善,还需大量精细工作,原料、设备,缺一不可。”身旁助手玛雅,身形单薄,戴着副黑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透着聪慧与坚定,不停点头,边记录着亨利的话,边补充道:“周边荒废实验室、医疗点,或许能寻到所需,只是外头依旧危险重重。”
这时,三个新人走进据点。身材高挑、神情冷峻的狙击手凯莉,背着一把修长狙击步枪,枪身泛着冷光,她目光锐利如鹰,扫视四周,淡淡开口:“听闻你们在寻物资、抗变异体,我枪法不赖,愿出份力。”紧随其后的是体型敦实、满脸胡茬的大壮,曾是矿工,双臂粗壮有力,手上茧子厚得像铠甲,晃了晃手中自制狼牙棒,瓮声瓮气说:“挖矿时遇过塌方啥的,啥险没见过,这鬼世道,我也来凑凑热闹,砸烂些怪物脑袋!”最后是个年轻女孩洛拉,面容清秀却透着股倔强,背着简易医疗包,咬唇道:“我略通医术,能帮忙处理伤口、照顾伤病员。”
瑞克队长起身,拍了拍身上尘土,眼神审视打量三人后,微微点头:“欢迎加入,只是接下来每一步,都关乎生死存亡。”说罢,指向墙上一张周边简易地图,“我们得分头行动,一队随亨利去搜罗实验原料,一队找医疗物资,一队守据点,提防变异体再袭。”
我、亨利、玛雅、凯莉、大壮被分去搜罗实验原料,踏出据点那一刻,外头阴霾天空似铅块压顶,冷风如刀刃割脸,裹挟着腐臭气息,路边荒草死寂倒伏,偶尔有几声鸦鸣,凄厉划破长空,像为这末日奏响悲歌。狂风呼啸间,似有无数怨灵在哭号,吹得人脚步虚浮,每迈一步都似要被卷入黑暗深渊。远处残败的建筑在昏暗中影影绰绰,像一只只蛰伏的巨兽,随时可能张开血盆大口。
行至一处废弃医院,外墙爬满暗黑色藤蔓,叶片枯萎蜷缩,似恶魔触手,大门歪扭半敞,上头红十字斑驳褪色,宛如干涸血迹。推开门,“嘎吱”声惊起一群蝙蝠,“扑扑”乱飞,扇起刺鼻灰尘,昏暗走廊两侧,病房门或开或闭,传出阵阵“簌簌”声,似有东西隐匿蛰伏。墙壁上的瓷砖脱落大半,裸露出青灰色的水泥,有的地方还挂着丝丝缕缕的不明纤维,像是被什么东西撕扯过留下的痕迹,脚下的水磨石地面布满污渍、裂缝,缝隙里长出几簇暗绿的青苔,散出潮湿霉变的气味。
“大家小心,这地方邪门得很。”我压低声音叮嘱,握紧手中武器,手心满是汗水,枪身都有些打滑。众人小心翼翼地贴着墙壁前行,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每一丝细微的动静都能让心跳陡然加快。
深入医院,走进一间实验室,屋内凌乱不堪,玻璃器皿碎落一地,化学试剂淌出,在地面腐蚀出道道沟槽,冒起刺鼻青烟。实验台上堆满了杂乱的文件,纸张泛黄、脆裂,被不明液体浸湿后粘连在一起,字迹模糊难辨,有的还沾染着暗红色的可疑污渍,似干涸的血迹。亨利正俯身翻找橱柜,突然,桌下蹿出个身影,形如孩童,周身皮肤泛青,双眼空洞无神,咧着嘴,出“嘶嘶”声,手脚并用,飞朝亨利扑去。亨利惊恐后退,绊倒在地,眼看那“青孩”就要抓到他,凯莉眼疾手快,抬手一枪,子弹擦过“青孩”肩头,它身形一歪,却毫不停顿,愈凶狠。大壮大吼一声,抡起狼牙棒砸去,“砰”一声闷响,“青孩”被击飞撞到墙上,瘫倒不动,可嘴角仍挂着诡异笑意,看得人脊背凉。那“青孩”倒地后,身体周围的地面迅泛起一层黑色的黏液,似是它体内渗出的诡异物质,散着阵阵恶臭,还滋滋作响,腐蚀着周边的地板。
“这……这到底啥怪物,医院咋会有这东西?”玛雅声音颤抖,躲在我身后,双手紧抓我衣角,身体瑟瑟抖,眼镜后的双眼满是惊恐。
“怕是变异体新种类,这医院估计藏着不少秘密。”我皱眉,警惕环顾四周,此时,头顶灯光忽闪,“滋滋”几声后熄灭,黑暗瞬间笼罩,只剩应急灯幽幽微光,在角落摇曳,似风中残烛。应急灯的光芒忽明忽暗,将众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投射在墙壁上,仿若狰狞的鬼怪在张牙舞爪。黑暗中,传来阵阵细碎的声响,似老鼠在啃噬,又似有人在低低抽泣,声音飘忽不定,萦绕在耳畔,让人毛骨悚然。
摸索前行至地下室入口,一股浓烈腐味扑面而来,似有无数生灵在底下腐朽霉变。楼梯狭窄湿滑,每走一步,都像踩在黏稠泥潭,出“吧唧”声响,扶手黏腻,似有不明液体流淌。扶手的油漆早已剥落殆尽,木质部分被侵蚀得坑洼不平,湿漉漉的触感让人作呕,还不时有小水滴从上方滴落,顺着手臂钻进衣袖,带来刺骨的寒意。刚下几级台阶,就听下方传来低沉咆哮,如闷雷滚动,震得台阶都微微颤抖。
“要不……咱回去?”玛雅怯生生提议,脚步往后缩,声音带着哭腔,眼眶里盈满泪水,几近崩溃。
“都到这儿了,原料估计就在下面,退缩就是等死。”亨利咬咬牙,打开手电筒,光束颤颤巍巍照亮前路,可那光束在浓重的黑暗中显得如此微弱,仿佛随时都会被吞噬。
地下室堆满腐朽木箱,墙壁渗着水珠,滴答落下,在积水上溅起微小涟漪。借光一看,水呈暗红色,似血水,还漂着不明絮状物。木箱上爬满了白色的霉菌,像是毛茸茸的怪物,轻轻一碰,便扬起一片孢子粉尘,呛得人咳嗽不止。突然,木箱后涌出数只人形怪物,身形佝偻,皮肤如泡的死皮,泛着惨白,脑袋肿大,眼睛如铜铃,凸出眼眶,手脚细长扭曲,指尖滴着黏液,步步逼近,嘴里嘟囔着含糊不清话语,似诅咒,又似求饶。它们走动时,身后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痕迹,散着刺鼻的腥味。
“开火!”我大喊,枪声瞬间在狭小空间震耳欲聋,子弹打在怪物身上,溅起“血花”,可它们伤口瞬间愈合,还伸出长舌舔舐弹孔,出满足“咕噜”声,继续前冲。大壮奋勇向前,用狼牙棒横扫,怪物被击中,身体凹陷,却迅回弹,缠住狼牙棒,用力拉扯,大壮脸憋得通红,与怪物僵持,凯莉趁机瞄准怪物脑袋射击,几枪过后,怪物才松开,倒地抽搐,黏液淌了一地,散出令人作呕气味。黏液在地面蔓延开来,与暗红色的积水混合,泛起诡异的泡沫,气泡破裂时,散出丝丝缕缕的青烟,熏得人头晕目眩。
与此同时,去搜寻医疗物资的小队也深陷险境。汤姆带队走进一间药店,门窗破碎,货架倾倒,药品散落,满地狼藉。店内的天花板有几处塌陷,露出腐朽的木梁和斑驳的水泥板,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会砸落。队员们正弯腰捡拾可用药品,突然,从柜台后爬出条巨型变异蜈蚣,体长两米,外壳黝黑亮,节节身躯长满尖刺,触角舞动,探测着周围,口器开合,滴出腐蚀性毒液,所到之处,地面“滋滋”冒烟。蜈蚣所经之处,药盒、药瓶被腐蚀得千疮百孔,里面的药品流淌出来,混合在一起,散出刺鼻又怪异的气味。
“小心那蜈蚣!”汤姆大喊,举起灭火器砸向蜈蚣头部,蜈蚣灵活躲避,反身用尾部尖刺扎向汤姆,汤姆侧身一闪,刺擦过衣服,划破一道口子。队员利奥手持铁棍,狠狠戳向蜈蚣腹部,蜈蚣吃痛,蜷缩身子,却快弹开,将利奥撞倒在地,顺势爬上身,利奥惊恐尖叫,拼命挣扎。护士克莱尔见状,拿出急救包里的最高浓度酒精,泼向蜈蚣,蜈蚣遇酒精,似被烈火灼烧,剧烈扭动,队员们趁机一拥而上,用工具将其砸死,可身上也多有擦伤、灼伤,狼狈不堪。众人衣衫褴褛,满脸疲惫与惊恐,身上还挂着蜈蚣残碎的肢体和溅洒的毒液,散着令人作呕的味道。
回到据点,两队会合,惊魂未定,还没缓过神,据点外又传来震天嘶吼,似千鬼哭嚎。透过窗户望去,只见一群变异飞禽遮天蔽日飞来,翅膀扇动,掀起狂风,羽毛黑得亮,尖嘴如钩,爪子似利刃,寒光闪烁。它们盘旋俯冲,直扑据点,用嘴啄、爪挠防御工事,木板瞬间被抓破,砖石被掀飞,众人慌忙举枪射击,可飞禽灵活,子弹难中,几只飞禽突破防线,抓走据点边缘的利奥,利奥在空中挣扎呼喊,瞬间没了踪影。狂风裹挟着飞禽的羽毛和扬起的尘土,迷得人睁不开眼,据点内一片混乱,物品被吹得东倒西歪,人们在呼啸声中呼喊着彼此的名字,声音被风声吞没,显得如此渺小无助。
“不能让它们得逞!”瑞克队长红了眼,嘶吼着指挥反击,凯莉端起狙击枪,瞄准飞禽眼睛,精准射击,一枪一个,飞禽纷纷坠落,其余队员也火力全开,经过激烈交锋,终于击退飞禽,但据点残破,众人心情沉重又悲愤。据点的围墙多处坍塌,防御工事七零八落,地上满是弹壳、羽毛和血迹,混合在一起,勾勒出一幅惨烈的画面,每个人望着这满目疮痍,心中既有劫后余生的庆幸,更有对未知未来的忧虑与迷茫。
亨利团队赶忙投入解药研制,日夜不休,在临时实验室里,仪器嗡嗡作响,试剂在试管交融、反应。临时搭建的实验室简陋而局促,几张拼凑的桌子上摆满了各种仪器,有的还在“滋滋”冒着电火花,电线在地上缠绕,稍不留意就会绊倒人。大家围坐一旁,目光紧盯亨利双手,似盼着奇迹降临。亨利额头布满汗珠,双手微微颤抖却操作精准,玛雅在旁协助,不时递上试剂、记录数据,眼神专注又焦急。终于,改良后解药批量产出,晶莹液体在注射器中闪烁微光,如黎明曙光。
“成败在此一举,先给重伤变异体注射。”亨利说着,走向被绑缚的几个重伤变异体,将解药缓缓注入它们体内。起初,变异体剧烈挣扎,身体如痉挛般颤抖,骨骼“咔咔”作响,皮肤下似有光芒涌动,众人紧张屏息,心跳如雷。片刻后,变异体肌肉松弛,眼眸清明,褪去疯狂野性,回归人形,虽虚弱,却意识清醒,口中喃喃道谢。被治愈的人满脸愧疚与感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哽咽着诉说着自己失控时的痛苦与对未来的期许。
“成功了!真的成功了!”据点内欢呼雀跃,众人相拥而泣,多日阴霾被一扫而空。但我深知,这只是局部胜利,城市废墟中、偏远角落,定还有无数变异体肆虐,解药推广、世界重建,前路漫漫,满是荆棘,可此刻手握希望,我们无畏启程,向着驱散末世阴霾、重归安宁生活奋勇迈进,哪怕未来依旧吉凶未卜,每一步都如踏在刀刃,也绝不退缩。大家脸上虽有喜悦泪水,可眼神已透露出坚定决心,着手收拾残局、计划下一步行动,准备向着更广阔的末世战场进,去拯救更多沦陷于黑暗的灵魂,重拾那破碎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