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李脸色通红,漂亮的桃花眼里盛着雾气,在灯光下光彩潋滟。
霍长风哑着嗓子亲他的眼睛:“我不做什么,让我抱一会,你不要乱动。”
郁李气息不稳,恼火道:“那你别咬我耳朵啊!”
咬他耳朵还叫不做什么,真不要脸!
霍长风按着他的腰,努力平复欲望。
他觉得有点荒谬,怎么会一碰到郁李,理智与自控力就降到及格线以下,像个二十岁出头的毛头小子一样。
从前二十七八年也不见得成这样。
随即他又想到,他一眼在那么多照片里盯准了郁李,自控力会下降也不是不能理解。
他摸着郁李的侧脸,在他唇角亲吻两口,才低声说:“那不叫咬,叫舔。”
郁李:“……”他一下子面红耳赤。
他用力推霍长风,语气咬牙切齿的:“你喝酒了?”
太可怕了,霍长风还是继续做他的冷漠四眼比较好。
郁李红着脸,摸到霍长风挂在胸前口袋的眼镜,急匆匆给他戴上。仿佛是什么封印钥匙。
霍长风低着头,随他动作,冰凉的眼镜隔阂一层后,他确实冷静了些许。
些许而已。
他看着郁李面红耳赤,恨不得给他两拳捶他个半死,再然后刨个坑把自己埋了的样,最后只在他眼尾碰了碰,便松开托在他后腰的手:“我只是很久没见你,所以很想你。”
他低低笑了声,笑声从胸腔震颤:“哪里都想。”
郁李震撼的瞪大眼睛,他听懂了霍长风的意思,刚消退些许的红有再度爬出来的意思。
可怜郁李网上冲浪时间还是不够,不然他就知道霍长风此刻在说骚话。
他不知道,所以只能笼统概括为霍长风也在发癫。
原来这群人里霍长风才是癫的最厉害的,他以后再也不说柯乐他们是癫人了。
霍长风收放自如,他松开郁李,平复好自己的呼吸,又变得有正经样,瞧起来文质彬彬体贴有礼,按着郁李的肩头让他转过身去:“好了,你去看看礼物喜不喜欢。”
他并不想真的挨郁李两拳,毕竟郁李的力气真的挺大的。
郁李脸颊上浮着晕染的红,他本就红润的嘴唇瞧着似乎更加丰润柔软鲜艳。
闻言,大大翻个白眼以示自己对方才的不满,然后不计前嫌的去拆霍长风送的礼物。
他余光瞥霍长风,不知怎么就忽然有了点不好意思。
随后他又理直气壮起来,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是他应得的!
是他屈辱可怜的牺牲换来的!
礼盒里躺着一块手表。
郁李举着盒子,问霍长风:“送我?”
霍长风取出手表,环住郁李的手腕为他扣上:“不是说爷爷送给的你不能收?那我送的可以,你先收下这个吧。”
霍长风握着郁李的手腕,打量两眼后满意道:“尺寸正合适,如果觉得戴着哪里不舒服告诉我,我让人来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