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念真锁眉,脑子里迅速分析着男人的话,“为什么单单是阿瑟受伤了呢?”
“这……因为是在一个人家里,霍克先生为了保护她……”
“她?不是他?”路念真心一跳,是个女人?阿瑟竟然和一个女人呆在一起?而且是舍命保护她?她是谁?
男人的头几乎要埋入地面,“路小姐,求您了,千万不要说,这些是我说的,霍克先生会扒了我的皮的……”
路念真觉得呼吸有些阻碍,“是……一个女人?”
男人点头,不敢看路念真。
“多大年龄?”
“跟您差不多大,哦不,比您小一点,应该不到十八岁。”
路念真苦笑,“当时……屋里只有她和阿瑟?”
男人艰难地再次点头。
一切释然了。
路念真吸了一口气,转过身去,望着窗外黑凄凄的雨夜,说不出什么滋味。
她刻意回避那份窒息的感觉,她努力平息着自己紊乱的呼吸,突然间想笑,想大笑自己。
几分钟之后,她转过身来,男人看到的,还是那个一直波澜不惊的清雅的女人,她把手枪拍在他手里,款款地说,“让人给霍克先生熬制一些鸽子汤,大骨汤,有益于伤口愈合。我还有事,要先走了。”
“啊!路小姐,您、您、您真的要走吗?可以留下来吗?”
路念真停步,苦笑笑,“我不是霍克先生的什么人,我没有义务留在这里,不是吗?我还有我的工作,拜拜。”
连看都没有看阿瑟一眼,她怕她看过后,会变得软弱。
再次走入雨帘里,她觉不出来凌晨的雨多么的冰,她只是默默地叹息:过去了,都过去了……纠缠着心,非要把过去的事情拉到现在来咀嚼,这是多么愚蠢啊。阿瑟,再见了。
猫猫写的另一篇总裁文同样精彩:【喂,痞子】别太坏!
、奇怪的语气
该去哪里呢?
自己应该去什么地方呢?
凌晨的雨天,还是那么漆黑一片,路念真竟然茫然地走在雨里,不知去向。
自己没有地方去了吗?
唉……好糗,好笨的自己啊!仅仅是因为阿瑟移情别恋了,自己就这样颓废吗?没出息啊!不可以这样的!
本来就不想接受阿瑟,那么对于他又爱上谁,又有什么好值得在意的呢?
这样劝慰着自己,路念真搭了一辆出租车。
回到了她的家。
那个陋巷小矮屋,长满青苔的小破屋子。
“妈妈!这么早你就起床了?为什么不多睡一会?”让路念真惊奇的是,妈妈竟然在五点多就起床了,正点着煤球炉子。
“哦,你回来了啊,念真。咳咳咳,到屋里去,这里呛。”路妈妈被煤球黑烟熏得直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