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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2页）

“来嘛来嘛。”

“你，唔唔”

结果真的一直做到天亮。

晚饭没吃还被做了一夜，腰酸背痛腿抽筋的郁卫恒暗暗发誓再也不留下来过夜，但是事与愿违，从那之后郁卫恒就再也没有礼拜六回学校过。

自从郁卫恒应允富凡可以在学校没人的地方找他后，富凡的日子可谓要多滋润有多滋润。

烟瘾犯了，一个消息过去，十分钟后，厕所的隔间被敲响，敲三下停三秒再敲一下，门打开一个小缝，郁卫恒推门进去反锁上。拉过来人就吻上去，富凡越来越喜欢接吻的感觉，尤其郁卫恒接吻还特别撩人，每次接吻完看见对方被自己吮-吸得红肿泛着水光的嘴唇，富凡都有种自豪感，这个人的另一面只有自己见过，也只有自己能对他做这样那样的事。有时对方心情好还能做些脖子以下的事情。

后来富凡的烟瘾越来越少犯，但他也要给自己谋福利，高中部的仓库自从两人被关后就废弃了，富凡不知从哪儿搞来钥匙，把人约到那里故地重游，情景再现。

郁卫恒对于自己尺度范围内的事倒也有求必应，除非真的没时间，其余基本都会去富凡发的地点。

对于富凡频繁的x冲动，郁卫恒不止一次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x癖，某次运动过后郁卫恒问出自己的疑问，富凡压着他啃了又啃：“我要是有x癖，那你就是诱发我犯病的根源。”

啃完还让郁卫恒赔偿他名誉损害费。

“逛街？”郁卫恒一口拒绝。

“去吧，平安夜打折正适合去买衣服。”

“暴发户也喜欢打折？”郁卫恒以为富凡是那种买东西从来不看价格的人。

“谁会跟钱有仇？”实际上富凡是不看价格，不过既然有现成的便宜为啥不捡？“去吧去吧，难道你过年都不买新衣的吗？”

“俗不可耐。”郁卫恒真没过年去逛街买过衣服，都是父母替他选好买好。

富凡替他可怜：“一点人权都没有，来哥哥带你去买衣服，喜欢啥买啥。”

“不需要。”郁卫恒表示拒绝接受对方的“包养”。

“我们去离学校远一点的地方就不会遇到熟人了，再说马上就要放寒假了，一个假期不见你就不想我？”富凡软磨硬泡。

“不想。”

富凡怒，但还是抱着郁卫恒蹭：“就算不想我也该想我这里吧。”

郁卫恒犹豫了。

富凡汗，自己唯一的价值居然只剩那地方了，他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

“去不去？不去你就再也用不到他了！”得知自己还有点资本后富凡底气十足。

郁卫恒乐了：“正好，我也用腻了，换个型号也不错。”

富凡委屈：“拔diao无情。”

“平安夜确实不行，我爸他们组织年前家属聚会，每年的惯例，推不了。”

“党员也过平安夜？”

“不是，一开始本来是选在26号的，但那年的26号正好是礼拜天就向前移了两天，之后每年都是24号了。”每年24号的聚会郁父必定会带郁卫恒去，就连有一年他发烧感冒都不例外，用郁父的话说这时候正是人际交往的关键时机，多走动有益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