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听不懂你说的啥,俺就是个混子,快把老子放了,不然俺大哥搬救兵回来有你好看。”
狠狠啐了一口唾沫,发着狠。
冷馨竹福身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我且等着救兵。混子穿军靴,你不如实说就等着吃牢饭。”
五指收紧,齿间冷寒。
离进咫尺,那人才看清冷馨竹的脸,瞪大眸子身子绷得紧紧,张着嘴巴想说话。
冷馨竹松开手,袖子一敛背对着他,“说!”
咳咳咳,那人喘吸了一大口气,才稍加稳住惊吓的心神,妈的,太特么吓人了。
垂目偷看一眼立马又闭上了,该死的,她怎么会认识军靴还只军中的规矩,怕是露馅了。
“俺们是边关守兵不假,不过也是刚进去的,带俺们来的是王水亲戚,说是吃亏了让他表哥出头。”
王水和他是同村,人品骄横村里一霸,他们几个逃出来就参军了,刚消停两天那天就来了一伙人,巧合的是他们刚解散就遇见了。
王水认出人一开始没敢认,因不知来者何人,后来那伙人扔下那两夫妻离开,这才相认说了事。
“俺也不知具体说的啥,王水俺也惹不起就来了。”
“你惹不起就来招惹我?”冷馨竹猛地转回身看着他,乌合之众参军了还不知收敛,军规是儿戏?
肖景熠你收人充足兵力就不长眼的吗?难怪传闻战王暴戾凶狠,这手下都不是个东西,他能好哪去。
冷馨竹越想越气,她嫁了一个什么玩应?真希望王上下令杀个战王泄愤。
紧了紧手又说道:“你们是怎么从军中出来了的?”
“偷溜出来的。这位兄弟,俺真是没办法不从,您高抬贵手,日后他们在想生事俺给您报信成不。”
那男人苦着一张脸,点着头求着。
用这话诓她,亏你想的出。军中自有军中的规矩,她抓了人自然要送回去讨个公道。
冷馨竹没搭理他看向石勇,“哥,明日你们带着他去边关,找李允讨公道。”
李允,她怎么会认识李侍卫?
那男人一听急了,他们虽是新来的,不熟悉其他人,但李侍卫他们认得,落在他手里怕是没好果子吃。
忙的跪在地上弯腰施礼,“兄弟求你了,放了俺吧,再也不敢了。”
“晚了!你是兵我无权审判你,可李大人有,我要顺便问问他,这是谁带的兵,带出去!”一肚气没处发。
肖景熠你我素未谋面,可也不能这么对我,一日不和离我便是战王府的正妃,你的下属偷袭我你不给交代?
冷馨竹真想此时杀进大营,面对面地与肖景熠掰扯清楚,可不成那人品性不好,她一弱女子抵不过。
李允不同,办事不力是失职,人交给他质问他,他不顾及百姓的面子也得想想上头的面子。
斜了斜唇角让石勇把人带走了。
刚想坐下歇会,王大娘她们几个就到院子了,“六子,老徐头,孩子们都咋样了?”
“没事,都好着呢,抓着一个那些都跑了。”徐老爹和石勇把人关在了他们屋子里。
王大娘看一眼几步到了冷馨竹身前,上下打量一番,“没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