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半夜,
轰隆一声。
霍美兰被动静惊醒,睡眼惺忪跑出来一看。
就看到床塌了,秦淮景懵逼的被摔在床尾,头顶还竖起一撮呆毛。
霍美兰忍俊不禁,走过去询问:“秦淮景,你没事吧?”
秦淮景爬起来,故作淡定道:“没事。”
他搓了一把头掩饰狼狈,走到桌子旁点燃煤油灯,随后披了一件衣服,检查起床架。
木板还算结实,是钉子加固处给脱开了,秦淮景体格大,承重把木板给压断,造成了倒塌。
床总共个脚,靠下两都塌了,显然是不能住人了。
秦淮景挠了挠头,随口道:“坏了就坏了,明天我找木工让打张结实的,过一会儿天就亮了,我就在这儿凑合,你去睡吧。”
霍美兰看着那散塌的床,这会儿才点左右,她摸了摸鼻子,“要不你去屋里睡吧。”
秦淮景闻言,笑着问:“大半夜的,这会儿不怕我了?”
霍美兰轻咳一声,“那倒不至,我还是相信你的为人。”
通过短暂接触,这人给人感觉还不错,再说本来就是他的床,她霸占着,多少有点过意不去。
秦淮景立马上前抱起那床冬天的厚被子,打趣道:“那就多谢霍美兰同志慷慨,我就不客气了。”
这段时间出任务,本来就没怎么休息好,眼下他还真挺累。
她既然不介意,他肯定睡床舒服啊。
就这样,后半夜两人躺一张床上。
秦淮景厚被子铺到中间,他拉着一个角盖着,因为太困了,没一会儿就睡着。
霍美兰身旁有个人,一开始不太习惯,可没一会儿哈气连天,眼睛晃晃悠悠的闭上。
出乎意料的,两人都是一觉好眠。
秦淮景醒来时天已经亮了,他麻利起床穿衣,被子叠的整整齐齐。
霍美兰被人的动静吵醒,闭着眼睛揉了揉,嘴里沙哑道:“我坐火车太累了,我晚点起,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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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柜子下面抽屉里有零用钱,你一会儿饿了去食堂吃饭,有什么要置办的,问问家属院的同志们,我得先去上班。”
霍美兰闭着眼睛睡觉,懒洋洋应了声:“哦,知道了。”
秦淮景就去报到了。
霍美兰睡饱睡足了,伸了个懒腰起身,直接进空间洗漱。
洗漱完,去厨房煎了个三明治,吃完才慢悠悠的出来。
霍美兰九点才起来,加上洗漱吃饭,眼瞅着就快十点。
她依旧穿着昨天那身衣服,准备出去放放风,顺便买点日用品。
空间里倒都齐全,可外面不摆放一些洗漱用品,那不是叫人怀疑。
再说这个年代的衣服她空间没有,光着一身衣服也不方便,得多备两套换洗。
霍美兰有些家底,爷爷临终前给她留了一千块,秦老爷子定下婚事还塞给人一千块零用。
领证后,霍美兰准备去随军,秦老爷子更是大手笔的给了一个存折,里面足足有六千块。
因为身上钱多,霍美兰面对生母的开口借钱,架不住人软磨硬泡哭穷借给人三百。
可惜她的善良没有得到好的回报。
霍美兰清点了一下,爷爷留下了一千块,再加上秦老爷子那七千,还有从吴家一共拿来的一千三,吴梅芳的二百,她手里一共有九千五。